胡同口突然回头,深深看了一眼远处的白鸽,双手合十对着林庸说了一句:
“naasete~(谐音:那玛斯得,意为 我身向你鞠躬致谢。)”
林庸懵懵的,那骂死爹?我救了你,你居然还骂我爹!
我
啪嗒啪嗒~~~天上突然落下了黄豆大的雨点,一开始只是几颗,不到十秒钟,就变成倾盆的大雨!林庸赶紧找了个地方躲藏起来,心想着,下雨了肯定飞不起来了我该怎么回家呢?
十分钟过后,暴雨未息,天台的民居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爸爸,我去开!”一个可爱的印度小男孩跑去开门。
家里的男人正在看电视,随口问道:“是谁啊?这么大雨!”
没多久小男孩抱着林庸回来了:“屋外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咱们家的带头鸽,身上都湿了。”
小男孩的爸爸回头一看,差点从沙发上摔了下来:“怎么可能?我只听说过鸽子再远都能找到回家的路,但没听说过是敲门回家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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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庸醒来时,窗外已经是一片灰蒙蒙的暗夜。整个村子沉浸在一种无声的绝望之中,仅仅半天的时间,村子里就有一半的村民因为白天的恐吓,而陆陆续续离开了村子,录用躺在床上,都能听见村外骆驼被催促前行的鞭声。
屋里,涂影正躺在灶边的火炉旁沉睡,她呼吸平稳,眉头微蹙,不知在梦境里遇到的事,是否有现实当中的残酷。
维族老汉则在房间的角落里捧着一张老旧的照片,口里抽着旱烟。而阿穆则靠在门旁,时不时往窗外张望,两只小手理着自己自己的麻花辫,心绪不宁的模样。
她的手里,攥着一个香藕荷包,这明显不属于维族的人的风俗的物件,却被她精心的呵护着。
林庸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只觉得浑身又痛又痒,无处使力,特别是自己的后背,轻轻一挪身子,刚碰到一点床沿,就疼得撕心裂肺。
就在这时,林庸听见了门外有一丝异动。那是一阵用石子敲击窗户的细微声响,但在林庸的耳朵里,缺显得格外清晰。
接着,林庸就发现阿穆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儿了,她坐立不安的看了看自己父亲,发现他没有什么异动,便想悄悄起身出门。
“你去哪儿?”维族老汉头也不抬,用维语向阿穆问道。
“阿达~我”
“给我回来坐好!”老汉角落的木柜底下抽出一把老式的土枪,攥在手里大步走向了门口,刷地一下将门打开,土枪往外一抵!
紧接着就是老汉用怪异的汉语腔调说道:“又是你,滚!”
门外站着一个皮肤乌漆嘛黑的青年,但眉眼间却是正宗汉族人的模样,身上还带着一股儒雅的书卷气息,正不知所措地看着老汉黑洞洞的枪口。
“阿达!别伤害他!”阿穆一下扑了过来,挡在了那青年的面前,接着侧过脸去轻声问道:“文迪,你怎么来了?”
那青年被吓得不轻,却还是鼓足了勇气,对阿穆说道:“从早上起,你的电话就突然失联。之后我又听说,村子里出了大乱,死了好多人,我实在担心不下,所以就连夜赶了过来,生怕生怕你出了什么事。”
阿穆听完,神情甚是感动,但还是紧张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阿达,他是好意,你别生气。”
老汉面色更凶了:“好意?你知不知道现在这个村子有多危险!进来!”说完把枪往门边一放,猛地伸手将那青年拉进了房门,再快速地把门关上。
一进门,那青年就壮着胆子问道:“伯父,我从支教过来后,遇到阿穆的那天起,就知道我来到西疆永不后悔!对我来说,她笑起来就像是我遇见过最美的四月,可为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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