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之后,说不定他还能从此谦虚谨慎、知耻后勇、卧薪尝胆、奋发向上,成就一段数学界的佳话。
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之后遇到苏慕琼的时候满嘴放屁。
“女人懂什么数学?滚,回家产奶去吧!”科学界的妖风吹动了史蒂芬的衣袂,让因输了一手而烦躁的他自我感觉良好。但人作死的时候,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于是随后,苏慕琼就与他来了一场友谊切磋。
也就是彻底让他了解到自己的弱小、无知、浅薄、贫乏、和愚蠢!
如果说和陈师叔祖的交手让他知道人外有人的话,苏慕琼的“指点”直接让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假的,一加一已经不等于二了。在被苏慕琼摁在地上以各种方式、各种角度、各种姿态反复摩擦之后,所有狂妄骄傲都被打击的点滴不剩,几乎连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趴在地上、数学又是个什么玩意儿之类的问题都已经彻底在他脑子里混乱了。
于是,狂傲的数学未来之星萎靡成了社交恐惧症的小豆芽,并且被苏慕琼像捡垃圾一样捡了回来。
就这样,索菲亚成了他心目中的终极大魔王,而他也成了索菲亚亲自收的第一个小弟。从此索菲亚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让他上树他不敢撵鸡。
这个未来的泰伯利亚实验室次席,在1981年的这个春天万念俱灰,不知道自己是人是猪。即便被工地扬尘糊了一脸灰也只是呆滞的抹了一把,丝毫不求回报的做着科学界的血汗苦工,徒劳的想找到自己最后一点存在价值。
“数学都学不好,还活着干什么……数学都学不好,还活着干什么……”不停喃喃自语的豆芽菜,现在看起来像个神经病一样。
不过整个泰伯利亚实验室,确实是从这个豆芽菜开始,一点一滴组建起来并大展拳脚。
当时年仅十六岁的史蒂芬是个彻头彻尾的中二少年,但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天才。而他的圈养之主索菲亚,更是彻头彻尾的科学界大魔王。两人虽然醉心于基石小组的基础数学推演与研究,在尘土飞扬的施工工地旁边的棚子里天天和数论猜想玩的不亦乐乎,但偶尔也会用赛博坦小组的研究开发给自己放松放松。
眨眼之间,一个月后。
与只有两个人而且还是兼职兼任的其他小组不同,曼彻斯特小组堪称是兵强马壮。在招揽来的各路高材生齐心合力的学习研讨之后,曼彻斯特终于将一个月前得自索菲亚的技术资料大体弄懂。
时任曼彻斯特小组副组长的帕克彼得森慌慌张张杀到了组长亚当扎德面前,顾不上亚当正在洗涮便激动的开了口:“这份资料可以让我们飞黄腾达!我们已经仔细研究过,从这份资料里面能够拆分出三十多种产品和项目,个个都领先世界,个个都能赚大钱!”
“这是必然的。”亚当淡定的很,对着镜子轻轻拍着护肤乳液:“不过,项目还是要慎重选择,我们没有能力,也不应该一次将这些项目都上马。市场有市场的规律,有自己的规矩。先选择一个项目作为首发,但泰伯利亚实验室拿出的第一款产品、我亚当扎德拿出的第一款产品,必须一炮而红。”
“我已经整理出了最好的一种思路高交互速率光传讯网络。”帕克彼得森那时还只有三十多岁,正是少壮派。但这张磨刀霍霍的脸上,已经透露出一丝阴沉与狠辣:“改换材质,降低成本,把产品速率降到设计速率的五百分之一,依然要比现有的通讯网络快的多。我想,常春藤和五角大楼一定会感兴趣。”
“五角大楼?”亚当点点头,脸上看不出深浅:“很好。军火是最赚钱的生意之一,通过这一次和五角大楼搭上关系,未来我要把我的军火卖向全世界。”
“组长!副组长!”一个年轻研究员慌慌张张的奔了进来,顾不上什么礼貌问题,手中拿着一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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