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啊!”青阳宁两眼直愣愣,痴痴地说道,仿佛魂已经不见了。
“白兄,这是我四弟,他,脑子有病。”青阳岳见自己亲弟弟这副模样,不免觉得丢脸。一个男人看另一个男人居然还会流口水,太他妈恶心了。
此时丁不离慢慢悠悠骑马到了,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只轻声说了句:“出发。”便旁若无物般径直走过去了。
“白兄,你我性情相投,要不是我们有事,一定邀你来我家中好生款待!”青阳岳拍着那姓白的男子肩膀,开怀说道。
“呵呵,岳兄弟好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辈中人应尽之义务。要是有缘再见,定要与你把酒言欢,不醉不归!”那姓白的摇着扇子说道。
青阳宁站在姓白的身侧,扇子一扇,一丝凉风扑面而来,让她一下子清醒了。不好意思地挠头搔耳,左看右看。
“哦,对了,不知岳兄弟有何要事,往何方去呢?”姓白的继续问。
“呵呵,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只是去给我外祖母贺寿,往东去。”青阳岳说道。
“啊,那太巧了。据说江南是一个人杰地灵c山清水秀c才子佳人c繁茂昌盛之地。在下一直想去游玩鉴赏一番,长长见识,可一直没有机会。不如我们结伴同行怎么样?”姓白的说道,边说眼光边若有似无地扫过青阳宁的脸上。
“哈哈,那再好不过了!白兄,等到了江南,我请你喝上好的女儿红!”说完,几人都上了马,见那群镖师还在整顿镖物,于是远远地对那群镖师道了声珍重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马儿小跑前行,几步便赶上了丁不离。青阳岳驱马和丁不离并行,欢喜地将姓白的介绍给丁不离:“丁大哥,这是白兄。是我刚结识的朋友,想同我们一同去江南。”
白玉荣一听青阳岳介绍自己,赶紧驱马上前,笑着自报家门道:“丁兄,在下白玉荣,今日有幸与诸位结识,实乃开心之事。”
哪知丁不离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两人说话一般,既不反对也未同意,自顾自往前走着。白玉荣正尴尬之际,青阳岳却高兴地对白玉荣说:“白兄,丁大哥同意了。”
白玉荣心里想着,这人也是个怪人了,不过看青阳岳对他小心翼翼的态度,应该也得有大本事的人,否则以青阳岳这个性格才不会服别人的软。赶紧谢道:“那就有劳了。”
青阳岳由于白玉荣的加入,明显高兴了很多,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谈武论义,意气风发。
而青阳宁发现自己可以骑马小跑了,也很是开心,骑着马一路小跑着,程大c周吴在一旁指点,她进步也是蛮快的,于是之前的不愉快早抛之脑后了。
这一日他们行了八十多里,直到傍晚时分才到达一个小镇,找了家干净的客舍住下。吃完晚饭后各自回房洗漱休息。
丁不离回房整顿片刻,照常过来给青阳宁扎针。扎完后再给她把了个脉,一边把,一边满脸的疑惑。青阳宁见状问道:“大仙,怎么了?”
丁不离让她换了一只手,又把了一次。然后自言自语说道:“真是奇了,脏器,肢体并未受损,为何还是真气下沉,经脉不通?”
“什么意思?”青阳宁听不懂,问道。
“你试着提气,看看能不能把真气提上来?”丁不离说道。
“能说人话吗?我完全听不懂啊!”青阳宁一脸尴尬。
“我是问你以前的内功心法可还记得?”丁不离说道。
“什么是内功心法?”青阳宁还是尴尬。
“算了,看来症结还是在脑子里面。不过,我为你治疗这么久,为何收获甚微?这段日子你可是记起些什么来了?”
青阳宁认真地想了想,说道:“有时候晚上睡觉我会梦到一些奇怪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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