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宁离开花园,直奔丁不离住的玉竹轩。进了玉竹轩边找边呼唤丁不离的名字,却无人应答。她匆忙找了客厅和房间,都没看到人影。想了想,转身跑到院子后面的小竹棚中,边大声喊着边推门而入,果然,丁不离就在这儿,正背对着门摆弄自己的坛坛罐罐和一堆草药。
“喂!你没听见我喊你吗?”青阳宁有些生气地说。
“听见了。”丁不离漫不经心地回答。
“那你干嘛不回应我?”听他这么一说,青阳宁显得更生气了。
“答不答应你都会找来的。”丁不离依旧漫不经心。
青阳宁一肚子的气,但一想到白玉荣还等着自己救命呢,也不去计较那些鸡毛蒜皮的。赶紧可怜巴巴,满含泪水地恳求道:“大仙,你救救白玉荣吧,他快要死了!”
丁不离一听,大吃一惊,问道:“他不是在柳府好好的吗?又跑出去厮混了?”
“是我,是我害了他。他本来在柳府好好的,可是他喝了我下了催情药的酒,现在浑身发烫,就快死了!”青阳宁哭哭啼啼地说道。现在只有丁不离能帮到她了,她必须把实话说出来,毕竟对医生是不应该有避讳的。
“你居然对我下药不成,就丧心病狂地连他也不放过吗?”丁不离扔下手中的草药,转过身略显生气地看着她。看来是该替青阳瑞好好管教管教这丫头了。
“你,你都知道了?”青阳宁见自己早已被识破,仿佛衣不蔽体一般不自在,羞愧难当。忽然转念一想,既然他知道我在酒中下了药,那也必定知道药的解法。于是赶紧追问道:“那除了交欢以外,还有什么方法能解除这药性吗?”
“你先回答我。”丁不离寸步不让地问道,好像白玉荣的死活和自己无关一般,一点也不担心。其实他只是想确定,这个孩子现在坏到了什么程度,难道连底线都没有了吗?
“我没有对他下药,是他自己倒霉撞上的。那个,大仙,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人命关天,是不是还有其他方法解除药效的,你快告诉我啊!”青阳宁心下嘀咕,这大仙怎么在关键时刻还想着怎么抓自己的小辫子啊?这些都不是重点好不好,万一白玉荣忍不住兽性大发,肯定会被青阳岳一刀砍死的!
“还有一个方法。”
“什么方法?”
“挥刀自宫。”
“”
挥刀自宫!这他妈是什么办法?!真用了这方法,估计白玉荣解了这药效也会自杀的,与其留个残缺的尸体,还不如让青阳岳一刀砍了来得好,起码算个全尸!
“大仙你逗我玩的吧?”青阳宁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是啊,逗你玩的。”丁不离淡淡一笑,心中也轻松不少,看来这丫头贪玩是贪玩,还不至于到没人性的程度。
那抹笑容如同破晓的晨曦一般,照入青阳宁的心中,让她一时恍了神。不对,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大仙居然还有心逗自己。于是急得都快哭了,边哭边嘀咕道:“大仙,白玉荣是被我害成这样的,他是个好孩子,就是倒霉了点。你救救他吧。如果他要是要是实在没办法那我只好只好”
“只好什么?”丁不离眼中充满笑意地问她。
“只好舍己救人了。哇——”说完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丁不离强忍住笑意,说道:“哦,我倒想看看,如果你这样做,他会不会选择宁死不屈。”
“我有这么差吗?除了胸不像女人,我长得还算不耐的吧?”青阳宁赌气回道。不过就是胸小了点,哦,不,没胸。但是好歹长得眉清目秀,肤白貌美,怎么就让人宁死也不屈了?!
“拿去吧,喂他吃一颗便好。”丁不离见触动了她心事,心中略有愧疚,随即抛给她一个小瓶子。然后又像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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