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名士兵挟持着青阳宁大步走出军营,一路避开人多的地方,路上偶遇几个救火的士兵也无暇顾及他们。一伙人顺利地通过军营,到达营地之外的官道上。
官道之上早已有四五人备好了马匹在等他们。原来他们在军营的东北方和西北方放完火后,随即兵分两路,一路去抓青阳宁,另一路则去马厩偷马。由于小个子的易容术高超,周围的士兵没有一个将他们识别出来,一路竟然畅通无阻。
几人翻身上马,青阳宁如同货物一般被人点了穴位扔到马背上,由小个子骑马驮着她。
这伙人一路狂奔,继续西行。又跑了七八日,到达一座大山山脚下,众人弃马,更换了着装,扛着青阳宁改走山中密林小道。又翻过几座高山,在山中疾步行走了两日,直到第三天傍晚才达到一个山寨门口。
看门的守卫远远地便看到了他们。仔细辨识清楚后,欢呼雀跃地对着山寨里面高声喊道“阿布托头人他们回来了!阿布托头人他们回来了!”
一个传一个,喊声顿时响彻山谷。寨子里男女老少全都欢天喜地地跑了出来,大开寨门,迎接他们的大英雄凯旋而归!
一行人穿过拥簇的人群,纷纷点头微笑,接受寨民们的赞美和感谢。
青阳宁发现这些寨民在看向绑匪的眼神都充满了感谢,那些半大的孩子们竟然向他们投去了崇拜的眼神,但是看向自己的目光却又像对待货物一般,评头论足,完全不把自己当个人看,这里的民风竟然如此怪异?这儿的人都是有病的吧!
这伙人穿过一个大坝,来到一个大屋前,这座大屋看上去有些年头,为黄土筑成,墙角处隐隐有新土修补裂痕的痕迹。
这伙人来到门口,驻足停留,为首的头人朗声说道:“尊贵的头领,阿布托不辱使命,将大西的皇子带了回来!”
里面传来一个人声,大声道:“快快进来!”
“是!”阿布托恭敬地行了个礼,一行人带着青阳宁入了大屋厅堂,立在大厅中央。
大厅的首位坐着一男一女,年纪大概四十岁上下。左右两侧分别站立着四五人,有男有女,有年轻的,也有年长的。
阿布托对着为首坐着的男人女人分别行了个礼,然后转身使了个眼色,负责扛着青阳宁的大个子微微一点头,“扑通”一声将青阳宁重重的扔到地上。
痛得青阳宁“哎哟”一声大叫。
“哈哈哈哈好!很好!阿布托,你们辛苦了!”坐在首位的男人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说道。
“头领!乐夫人!这便是那大西的皇子,此人阴险狡猾,路上险些着了他的道,让他逃跑了一次,幸得大熊神护佑,让我们意外地又发现了他,这才不辱使命将他带回!”阿布托简单地说明了一下事情的过程。
“哼!那个人的儿子就跟他的父亲一样,冷血残酷!阴险狡诈!六亲不认!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乐夫人郁郁不平c咬牙切齿地说道。
青阳宁躺在地上,身上穴位未解依然动弹不得。不过她的脸刚好正对着正坐的一男一女,见那女子五官虽然精致美丽,身材窈窕,但却肤色蜡黄,两鬓也染了些许风霜。这个乐夫人年轻时候必定是个美人,她心中又如此憎恨云生的老爹,难不成是因爱成恨,又是一段风花雪月的惨事?
“哎”青阳宁心中一声叹息。
“阿布托,将他穴道解开,我有话要问他。”乐夫人吩咐道。
“是!”阿布托恭敬地行了个礼,命人将青阳宁的穴位解了。
青阳宁从地上爬起来,顿时觉得全身肌肉酸痛,骨头更像散架了一般。也难怪!这十天来她长期保持一个姿势,被人像货物一样搬来运去,抛来甩去的,浑身不痛才有鬼了!
她双手撑着腿,晃晃悠悠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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