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眯起眼睛,几日不见吴邪觉得他身上多了好多的戾气,看他那样子似乎是不准备变回去了,暗自叹了口气,也罢,也罢,你爱咋整咋整吧,爱咋闹咋闹吧,反正就欺负老子自愈力强大,今天憋坏了顶多明天再补回去。
吴邪放弃让解雨臣变回去的念头了,他坐到皇帝的金雕龙凤榻上,一仰头倒进柔软的金丝绒被里,透过微弱的烛光,他注视着头顶上略显朦胧的绣龙丝帐,“小花,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放弃我?”
解雨臣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没有说话。
“小花,如果喜欢一个却永远也无法跟他在一起,你会选择放弃吗?”
解雨臣还是未答,站在那里更加静默地看着他。
一阵冗长的沉默,吴邪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视线从丝幔上收回,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的脸,“小花,如果对方没办法跟你在一起,适时的放弃是对待自己最仁慈的办法。”
吴邪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认真,也可以说,作为凶兽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他是想让小花放弃,他心有所属,迟早两败俱伤,也许他放弃以后还能寻到一方天地,可是,这个解雨臣似乎并没有那样想。
他走到吴邪的面前,依然还顶着张起灵的脸,他弯下腰,凑到他的面前,“你想放弃?”
瞳孔之间只有两个鼻子的距离,吴邪又非常不争气的把他看成了张起灵,他现在就好像有两种状态,就像一个人被切成了两半,一半告诉他这是小花变的,还有一半已经没把他当做解雨臣了。
但是什么叫“你想放弃?”,说来说去怎么又说到他身上来了?
“这不是我放不放弃的问题,小花,我说的话你难道都不懂吗?”
吴邪强迫自己去看那双眼睛,即使那里面的淡漠和冰冷连带给他的痛觉都真实得让人无法忽略。
解雨臣又不说话了,浑然天成的淡漠就像出自原版的张起灵,吴邪觉得被撕扯成两半的意志不能正常的思考了,他缓了缓神压下心里蹿升的热气,再次看上解雨臣时已有了盛满十分的认真,“变回去吧小花,你变成他根本毫无意义。”
“没有意义吗?”解雨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底却又像蕴藏着一场暴雨,他按上吴邪的后颈,鼻尖划过脸颊,嘴唇就摩擦起柔软的耳肉,“让我来告诉你到底有没有意义。”
吴邪还在想他怎么这么冥顽不灵就感觉耳间一阵湿意,再想去推已经来不及了,解雨臣一腿一臂将他死死的抵在了床上。
吴邪骂娘的火气都上来了,这情景与那时何其相似,即使换了一个人都他妈的依然还是那张脸,吴邪觉得他那作为凶兽的伟岸形象都被丢到了天边儿上。
但解雨臣没有管他,眯着眼睛看着那双通透的蓝眼,视线缓慢下移,从有着美好滋味的嘴唇一直到曲线优美的脖子。
解雨臣低头,舌尖带着一丝湿濡从他的下巴一直划到喉结,缠绵的触觉轻如鸿毛又惊如闪电,极大的反差吴邪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一仰头嘴里就泄露了呻吟,“小花”
沉醉的某人身影忽然一僵,解雨臣停下动作抬头看向吴邪的眼睛,眉间都像是履上了一层寒冰,“你叫谁?”
吴邪不明状况,又叫了一声还带着浓浓的疑问,其实他当时只是想说,小花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变成黑瞎子那样了。
可不正常起来的人哪里会正常的去思考,解雨臣看着吴邪那十分无辜的眼睛眉毛都皱成了一团,他伸出手扳住他的下巴,拇指在他的嘴唇上反复地摩擦,“你瞎了吗?”
吴邪愣了一下,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完全白痴的一种状态落在解雨臣的眼里竟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效应。
他低眉,看他发神的眼睛,转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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