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的胸膛,就像两座巍峨挺拔的山峰;迷人的八块腹肌,就像无尽深渊里,峋嶙峭壁上坚硬无比的一道道沟壑;修长的美腿,就像耸立云霄的两根擎天玉柱。
然而如此精致而又匀称的身躯,秋别离看上去却像是一个多病的人。
孤独是一种病。
寂寞是一种病。
冷更是一种病。
他很冷,所以才会泡这么烫的澡?
没有人知道。
就如他这身材,谁见过?
大概只有一个人见过。
见过的人都已经是死人。
风语是个例外。
风语是个人,是个女人。
是一个任何男人只要看上一眼就会受不了的女人。
就在秋别离站起来正准备换个姿势的时候,被这个女人看得一干二净。
只见残光一闪,剑出断肠,秋别离手中的剑已然出鞘,并已飞快地穿破门帘,直指风语眉心。
风语急忙揩干口水道:“是我!”
秋别离凝视着风语,眉头一皱,缓缓地收回了手中的剑。
风语接着道:“我知道我不该来,可是我已经来了。”
秋别离这才开口,冷冷道:“来了,就出不去了。”
风语道:“是的,我们都出不去了。”
秋别离已经穿好衣服,一袭白色风衣,白色靴子,不染凡尘。
白皙的脸,并没因大漠的天气而受影响,依然如此多娇。
若说一身漆黑色的秋别离,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那现在的他便是来自天上的天使。
你若真这么认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风语就已经错了。
并且错得彻底。
秋别离已从浴室走了出来,只是看了风语一眼,便自顾地坐下喝茶,并不打算再说什么。
风语接着又道:“因为,他快来了。”
他是谁?
来做什么?
是谁能同时要了秋别离和风语的性命?
除非
秋别离又喝了一口茶,过了一会儿,才道:“何时?”
风语道:“也许很快,也许今晚。”
秋别离又看了风语一眼,便不再说话,仍是自顾着喝茶。
接连喝了三杯,秋别离突然俊脸一寒,拿着剑起身便朝门外冲去。
风语身形一闪,已拦在了秋别离面前,眼含春色,露出了迷人的笑意。
“我们必须在这里等。”
秋别离这次毫不回避地看着风语的眼神,道:“我不喜欢等。”
风语还在笑。
“非等不可。”
秋别离笑了。
秋别离极少笑。
这一笑起来却比风语更加迷人,不仅女人看上一眼会受不了,男人同样受不了。
就在风语春心荡漾的同时,秋别离冷冷道:“有趣。”
风语笑道:“有趣极了!”
风语依然在笑。
秋别离此刻已不再笑。
风语的笑容已经凝固。
整个房间瞬间变得很冷,她的笑才会凝固。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
“你偷看我。”
“你想现在就看回去?”
秋别离可从来不是一个愿意吃亏的人,他已不再多说,直接伸手一把就扯下风语细腰上的腰带。
风语的腰间寒芒毕露,赫然是九支银光闪烁的“夺魄寒针”!
而她那薄如蝉翼的纱衣已从香肩上悄然滑落,全身上下瞬间就暴露无遗。
秋别离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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