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赶来,故尔如此。
乃对子牙道:切不可退兵。若退兵之时,使众门人俱遭横死,天数已定,决不差错。子牙听陆压一番言语,也无主张,故此子牙复传令:叫大小三军,依旧扎住营寨。武王听见陆压来至,忙出帐相见,问其详细。
陆压道:大王不知天意,大抵天生大法之人,自有大法之人可治。今若退兵,使被擒之将,俱无回生之日。武王听说,不敢再言退兵。且说次日,孔宣至辕门搦战,探马报入中军。陆压上前道:贫道一往,会了孔宣看是如何?
陆压出了辕门,见孔宣全装甲胄,陆压问道:将军乃是孔宣?孔宣答道:然也。陆压道:足下既为大将,岂不知天时人事;今纣王无道,天下分崩,愿共伐独夫,足下以一人欲挽回天意耶?甲子之期,乃灭纣之日,你如何阻得住?倘有高明之士出来,足下一旦失手,那时悔之晚矣。
孔宣笑道:料你不过草木愚夫,识得甚麽天时人事?把刀一晃,来取陆压。陆压手中剑急架忙迎,步马相交,未及五六合,陆压欲放斩仙飞刀,只见孔宣将五色神光,望陆压撒来。陆压知神光利害,化作长虹而走,进得营来,对子牙道:果是利害,不知是何神异,竟不可解;贫道只得化长虹走来,再作商议。
子牙听见,越加烦闷。
孔宣在辕门,不肯回去:只要姜尚出来见我,以决雌雄;不可难为三军,苦於此地。左右报入中军,子牙正没处治,孔宣在辕门大呼道:姜尚有元帅之名,无元帅之行;畏刀避剑,岂是丈夫所为?正在辕门百般辱骂,子牙只见二运粮官土行孙,刚至辕门,见孔宣口出大言,心下大怒道:这匹夫焉敢如此藐视元帅?
土行孙大骂:逆贼是谁,敢如此无礼?孔宣抬头,见一矮子,提条铁棍,身高不过三四尺长。孔宣笑道:你是个甚麽东西,也来说话?土行孙也不答话,滚到孔宣的马足下来,举棍就打,孔宣轮刀来架;土行孙身子伶俐,左右窜跳,合,孔宣甚是费力。土行孙见孔宣如此转折,随跳步纵出圈子,诱之道:孔宣你在马上,不好交兵;你下马来,与你见个彼此。吾定要拿你,方知吾的手段。
孔宣原不把土行孙放在眼,便以此为实,想道这匹夫合该死,不要讲刀砍他,只是一脚,也跌做两段。孔宣道:吾下马来与你战,看你如何?这个正是:欲要成功扶纣王,谁知反中巧中机?
孔宣下马,执剑在手,往下砍来;土行孙手中棍,往上来迎,二人恶战在岭下。且说报马报入中军:启元帅!二运官土行孙运粮至辕门,与孔宣大战。
子牙着忙,恐运粮官被掳,粮道不通,令邓婵玉出辕门掠阵。婵玉立在辕门不表。且说土行孙与孔宣步战,大抵土行孙步战惯了的,孔宣原是马上将军,下来步战,转折甚是不及,被土行孙反打了几下。孔宣知是失计,忙把五色神光,往下撒来;土行孙见五色光华,来得疾速神异,知道利害,忙把身子一扭,就不见了。孔宣见落了空,忙看地下,不防邓婵玉发手打来一石,喝道:逆贼看石!孔宣听响,及至抬头时,已是打伤面门,哎呀一声,双手掩面,转身就走。婵玉乘机又是一石,正中项颈,着实带了重伤,逃回行营。土行孙夫妻二人大喜,进营见子牙,将打伤孔宣,得胜回营的话,说了一遍。子牙亦喜,对土行孙道:孔宣五色神光,不知何物,摄许多门人将佐?
土行孙道:果是利害,俟再为区处。子牙与土行孙庆功不表。
孔宣坐在营中大恼,把脸被他打伤二次,颈上亦有伤痕,心中大怒,只得服了丹药。次日全愈,上马只要发石的女将,以报三石之仇。报马报入中军,邓婵玉就欲出阵。子牙道:你不可出去,你发石打过他三次,他岂肯善与你干休?你今出去,必有不利。
子牙止住婵玉,吩咐:且悬免战牌出去。孔宣见周营悬挂免战牌,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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