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当时定然是在的,就算离席也不会太久。
“还有,我们带人进殿的时候桌子上并不见菜肴也不见蔬果点心,剩下的便只有酒壶,”从安有些纠结“若是大家都中招,那是谁收拾的这些东西呢?”
现在虽不是酷夏,但是若是那些吃食当真存放了六七天那么便少不了霉变。
可是他们进去的时候殿中不但没有一点食物变质起霉的味道反倒是闻到了只散了五六分的香味儿。
“你确定?”萧允辰并不知道这些细节现在听她说起赶忙追问。
从安便点头,这她应当是不会记错。
萧允辰的眼神立刻便冷了下来,将迷药混入香料中催人入梦又要确保自己不中招便只有一个法子,便是本人当时不在殿中。
这么说来当时溜走的苟鸿风和苟从忠的嫌疑倒是又加了一层。
萧允辰眼神有点冷“当时在殿外值守的侍卫呢?”
从安听他问便停下了,远远地跟在他俩身后的百尺立刻便走了过来。
“去查当时庆云殿外值守的侍卫。”从安吩咐。
百尺却没有动,这件事他已经上过折子,不过显然皇上是没有看。
他心里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也做好了皇上会大发雷霆的准备但是皇上没有看折子而是忽然过来问他——他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从安等了一下没有等到回话看到萧允辰脸色更加阴沉心里便不由自主的咯噔一下。
看来她是别想听到什么好消息,只能祈祷百尺带来的消息不会坏到离谱。
“皇上,当晚值守的侍卫都。”百尺有些吞吞吐吐的,萧允辰还是比较熟悉自己的这位大统领的,见他这般模样便知道没好话,当下心中也有些急躁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都怎么了?说呀!”
“都死了。”百尺一咬牙,将这最坏的结果说了出来。
从安的眼中立刻布满了冰霜“到底是谁有这般胆色和能力,竟能入我宫墙刺杀侍卫?”
“皇上,那些侍卫不是被剑杀死的。”百尺小心道:“是被毒死的。”
“毒杀?”萧允辰气的要发抖,怎么可能这么巧都被毒杀?
“可有了眉目?”从安问。
百尺小心而又木讷的摇头“回皇上,只在其中一人的手指尖发现了鹤顶红,仵作还在验尸。”
从安看了萧允辰一眼,不动声色的将他和百尺分开些。
“是那个人下毒杀了同伴然后再服毒的吗?”从安问,百尺依旧摇头。
从安便点点头拉过萧允辰接着走,百尺自觉地后退。省的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日后被收拾。
“既然是毒杀,那便定然不是我父兄干的。”从安对着萧允辰小声道。她爹爹才不屑用这种卑劣的伎俩呢!
萧允辰又瞪她一眼“就算是苟帅和骠骑大将军联手也未必敌得过这么多侍卫吧?”
萧允辰相信他们有在围攻下退走的实力,但是想要干净利落的将这么些个人杀的干脆利落怕是会有一定困难。
从安撇撇嘴,也不与他争辩。自她知道萧允辰回来至现在都未下旨将自己父兄关入天牢之后她便对萧允辰格外的容忍。
不过叫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些大臣一个个分明虚弱的厉害连话都说不利索可是奏折却依旧如雪花般飘来堆满了御书房。
从安趁着萧允辰头疼的功夫从他背后大概扫了一眼,只见奏折上字体工整运笔遒劲有力有大家风范,奏折文章辞藻华丽又厄中要点实在难得。
这样的一封奏折绝不可能是这些虚弱的人拿笔现些的,若不是提前备好便是找了代笔。
“这些人话都说不利索竟然还有力气上奏?”从安啧啧称奇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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