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从安就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瘫倒在地。
从安的双拳紧握,指甲几乎陷到肉里。她刚才到底做了什么啊?
从安记得方才自己对萧允辰说的那句话——“你若是敢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朕就先斩了你再审苟家!”
方才她也不知为何,便觉着萧允辰已经气到了极点,气到了要把他们两个互换之事公之于世的地步。
这件事是绝对不能说的。一旦暴露出去还不晓得要生多少事端。故而在事情发生之时他们两个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隐瞒。
萧允辰做了那么久的皇上,自然是知道许多从安不知道的机密,只要有人肯查证那便一定能分的清楚。
百尺又是一根筋的。
只要萧允辰说出来,从安便彻底败了。
所以从安抢在萧允辰前面警告他。
百尺是大统领,得到过谕旨,哪怕是到了御书房他也是带着刀的。
从安有那个能力,趁着百尺不备夺刀赶在他反应过来前杀了萧允辰。
北辰只有一个皇帝,萧允辰死了,从安占了他的身子就算有人怀疑也已经是死无对证。
有谁敢当着从安的面质疑她不是皇上?
若是没了法子,从安还可以安排自己大病一场。
一场大病足以将一个人的痕迹改变。
从安相信萧允辰会在自己警告他的瞬间这样想。
只是,从安怎么可能能对萧允辰下手呢?
且不论萧允辰现在是在苟从安的身子里,杀了他结果未定。
若是杀了他也许他会重新回到自己的身子里而烟消云散的会变成从安自己也未必。
就是没有这一层顾虑,从安也断然不会对萧允辰下手的。
她会打他骂他但绝不会真正伤害到他。
因为这个人,是她父兄拼了命也要守护的。
从安瘫坐在地足足过了一刻钟才慢慢的爬起身来做到桌子后。此时的她也不管那条一直被她挂在嘴边也挂在心里的规矩了一把拿过桌子上的奏折一本本的看了起来。
从安越看越是心惊,翻阅的速度也快了几分。
萧允辰醒来时只觉着自己的脖颈就像是不是他的了一般酸痛的厉害,好不容易才挣扎着起身揉着自己酸痛的脖颈微微眯起了眼睛。
“什么时辰了?怎么不点灯?”萧允辰下意识开口,只觉着屋中昏暗的厉害。
“小妹?你醒了?”萧允辰听到有人这样问,揉着自己脖颈的动作一顿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这是才意识到自己现在不在养心殿也不再坤宁宫或是任何一位妃子的寝宫。
他在天牢。
萧允辰慢慢坐直了身子朝着声音来源处看去。
说话的人是苟从义。
和他关在一起的还有苟鸿风和苟从忠。三个人皆是身穿囚装但是却不见一点狼狈。显然是没吃什么苦头。
萧允辰的脸板了起来,脸色更是难看。
苟鸿风把这种模样理解为她对皇上的愤恨于是开口“安儿,你是不是顶撞皇上了?”
你女儿何止是顶撞了皇上?萧允辰愤愤的想,她可是要杀皇上灭口呢!
“哎呀,爹,就算你要训小妹也要等一下嘛。”苟从义道:“小妹,你现在感觉这么样?”
感觉这么样?当然是酸疼的厉害。
萧允辰又揉了揉自己的脖颈。
“小妹,百大统领给你送了药就在一旁,你自己抹一下。”苟从忠关切的道。
萧允辰找过去果然看到了个小瓷瓶。
“小妹,你该不会是对皇上动手了吧?怎么被打晕了过来?”苟从义又问。
苟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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