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桩一件件的压得她脑壳疼。
“摆驾慈宁宫。”从安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站起身来。
“是。”李承德忙上前去扶住他。
从安刚到御书房门口萧允辰便走了回来与他撞了个满怀。
“你没事吧?”从安立刻抓住萧允辰的肩膀。
她的手上用了些力道捏的萧允辰生疼。
“我能有什么事?”萧允辰有些莫名其妙。
从安松了口气把他牵了进来,李承德颇有眼色的退下顺手帮他们关上了屋门。
“那太后没事吧?”从安小心翼翼的问。
“她能有什么事?”萧允辰更加的莫名其妙。
“那,你去慈宁宫干什么了?”从安也有些纳闷。
“哦,我把太后骂了一顿。”萧允辰说的一脸若无其事。
从安看着他一脸惊悚“你得罪了太后!日后叫我怎么活!”
萧允辰便给从安递了个节哀顺变的眼神,看他的样子大有以后你自求多福的意思。
从安一脸憋屈。
“刑部尚书的事你解决的如何?”萧允辰不咸不淡的问。
“按照你的吩咐,降为侍郎罚奉一年。”从安道眼神默默地移到别处。
“你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萧允辰看她一副心虚的样子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没什么,只是我顺便吓唬了他一顿。”从安有些心虚。
“你怎么吓唬的?”萧允辰眯着眼睛看着她心中不详的预感更甚。
“我就说你这么听太后的话而不听皇上的话不如。”从安看了萧允辰一眼有些吞吞吐吐的。
“不如什么?”
“不如净了身子送到慈宁宫去。”从安嗫嚅,萧允辰险些吐出一口老血。
从安看他这样连忙道:“我就是吓吓他,你顾忌他们老臣身份不错但是这种欺上瞒下的人最是可恨。也不知道到底是太后的人还是你的人。”
萧允辰看了她一眼半晌才开口“太后短时间内应当不会再干涉政事了。”
从安目瞪口呆的看着萧允辰“你怎么做到的。”
萧允辰敲了她的脑袋一下“要你管,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回去休息!”
从安的嘴角抽了抽“你不是还没改完折子么?”
萧允辰一听顿时有些郁闷,刚想做到书桌后提笔奋战又停了下来“你去叫李承德把今晚发生的事散播出去。”
从安哦了一声灰溜溜的出去,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回来,回来时还端来了两碗茶一碟点心。
“你现在是皇上,别再做这种事了。”萧允辰抬头看她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头。
“方才李承德端来的,我顺手拿进来罢了。”从安解释了一句又乖巧的说:“以后不会了。”
萧允辰看了她一眼“这么好脾气?有什么事?说吧。”
“不是说有我爹爹和孤独太师相互传递消息的书信么?我想看看,研究一下。”从安嘿嘿一笑。
“有什么好研究的?”萧允辰反问一句又随意的一摆手“你叫刑部把东西送来吧。”
“好嘞!”从安立刻道。吩咐完了又实在是没是,干脆把逍遥王带来的那封情书又看了一遍。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从安看就算了还念出声来。
萧允辰看奏折的动作顿了一下头也不抬的说:“闭嘴。”
从安看着看着却又轻咦出声“钜学鸿生的鸿是哪个字?”
“就是苟帅姓名里的那个。”萧允辰头也不抬的说。
从安哦了一声又问“那德亲王写字的时候会辟这个字么?”
萧允辰有些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德亲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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