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把字描的出神入化才敢重新看待这件事。”
“允礼啊,你就别绕弯子了,有什么话就直说。”从安端起新上的茶抿了一口。
“臣弟自知愚笨,调查白鹿之事的时候找大皇兄借了个人。”逍遥王看了眼德亲王朝他客客气气的拱了拱手“此人是大皇兄手下的第一师爷,听说素来是谋略过人。”
德亲王的脸上现下已经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了。
“臣弟把他带到林子里同他分开找线索,结果当晚便起了兵事。”逍遥王面色一肃“战事结束后臣弟再次派人去林子中寻找但却始终寻觅不到,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
逍遥王顿了下接着道:“臣弟有愧于这位季师爷,便将他的妻儿从安大皇兄府上接过好生照料。”说到这里逍遥王的语气之中充满了自责但是又吸了口气接着道:“不过臣弟并没有放弃寻找。”
“那可找到了?”从安问,似乎有点不耐烦。
逍遥王摇了摇头“臣派去的人只找到一封血书。”
逍遥王说着从怀中掏出呈了上去。
“血书上说大皇兄与南楚勾连寻得白鹿陷害与您为的是叫您失去天信。血书上说大皇兄招兵买马为的是攻上山头以诛暴君的名义斩杀您推自己上位。血书上还说,此计若不成便要嫁祸苟家。待得日后请来南楚佯攻皇兄您无帅可用便只得重新动用大皇兄,倒是后只要任由南楚攻入京城杀了您后再出面平乱并将南境八城让与南楚。”
逍遥王一口气说了些许才停下了又玩笑道:“不过信上也说了,在您射杀白鹿的晚上南楚巫师会放出蝗母叫蝗虫扑向京城,顺带叫人四处点火发动百姓一齐反叛。这些显然并没有发生,想来些这封血书之人不过是有意陷害大皇兄罢了,皇兄您可莫要当真。”
苟鸿风愣了下对着从安一拱手“皇上,纵火之人被臣撞见,臣当夜调动府兵搜寻已经将人尽数抓捕。”
“现下人在何处?”从安一脸威严。
“回皇上话,当时各机构主事之人都寻不到,臣担心皇上安慰不敢耽搁所以便在府中找了处无人的小院纵火之人均关押于此,搜寻来的火油也在臣的府上。”苟鸿风又顿了下“只是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苟府已经被查封,羁押的那些人自然不知道如何了。
“既然是不确定的事情,苟大人还是莫要拿来说了吧?”德亲王语气很是不好。
就在这时又一红点忽然从殿外飘出轻飘飘的落到德亲王的身上。
这是什么?
有人在下面窃窃私语。
身穿白衣的苏子墨手捧一泛黄的水晶球走了进来,那红光便是从水晶球上散发出来的。
“皇上。”苏子墨捧着水晶球跪倒在地。
“国师请起。”从安道:“国师此来所谓何事?”
“回皇上话,皇上可还记得臣与您提过的在城郊发现的蝗母?”苏子墨道,脸上毫无表情。
从安点头,这个自然是记得的。
“经过臣这几天的推算,臣方才算出何人碰触过这蝗母。”苏子墨顿了下看向德亲王“蝗母引臣而来。”
德亲王的脸都绿了,他若是黄袍加身得胜归来自然是要这群蝗虫有多远滚多远的,为了控制那名巫师取了他一滴血喂与蝗母。
他本以为这东西已经不复存在没想到是被苏子墨封印起来。
“皇上,以臣的功力上班带这蝗母离钦天观过久,请容臣先行告退。”苏子墨依旧是一副冰块脸。
从安面色阴沉的点头“有劳国师了。”
苏子墨又是一行礼便退下,只不过他方才的意思以及指认的意思都已经清楚明了。
“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从安声音平静,但是不难从这分平静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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