谤。
“皇上这里还有公务要忙,等下便去。”萧允辰便替从安做了主全然不顾后者哀求的眼神。
“太后怎么会突然请吃饭?”从安一脸憋屈“我不想去。”
“朕陪你一起还不行么?”萧允辰白她“约莫是尚丞相告状去了。”
“你怎么知道的?”从安一脸惊奇,这人什么时候有这样高的智商了?
“慈宁宫的眼线说的。”萧允辰很是淡定。
从安想了想唤来李承德“你去告诉母后,朕这里忽然有大臣觐见,叫她不用等朕用膳了。”
李承德才走萧允辰便瞪她“你做什么!”
“尚丞相才告了状咱们就撞上去啊!要去你去,我不干!”
萧允辰听了便皱了眉头。
“况且,你前几天还说太后答应了不干政的,她这样快就把自己的承诺忘了?”从安接着道。
萧允辰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个理由但又怕从安这个样子到了慈宁宫会和太后吵起来故而只得作罢。
不过事实证明这些事从安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第二日上朝时从安看着辰曦殿上少了一大半的朝臣暴怒。
“人呢!”从安厉声问。
“回皇上,这些大臣均告了病假。”孤独太师站出来对着从安行礼。
从安看着空出来道尚丞相的位置冷哼一声“病假?什么病?朕看是被尚丞相传染的吧?”
这。
剩下的那些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没有一个敢答话的。
“皇上,尚丞相昨天回去后便病了。太医去看,说尚丞相是被气病的。”有大臣小心翼翼的开口。
“哦?”从安怒极反笑“到底是什么事能把朕的好丞相气成这样?”
“微臣不知。”那名大臣有些发抖故而话说的越发小心“臣昨天去丞相府探病,只听得丞相在昏迷中一直念叨着c念叨着。”
“念叨着什么!”从安把桌子拍的震天响。
“微臣不敢说。”那名大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说。”从安眼神阴郁,后面的萧允辰更是气的不轻。
“尚丞相说,北辰无武举之先例,皇上您开武举有悖先祖有伤天和。”那名大臣颤抖着。
从安冷笑一声“那剩下这些请了病假的大臣也是在病中这样念叨的?”
“回皇上。”那名大臣抖得更厉害“是。”
“看来这些人的确是病的不轻,都开始说胡话了。”从安温和的笑了笑。
这般情景之下她这突然流露出来的温和的笑意更是让人吃惊。
此事需从长计议。萧允辰想,并且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从安叫她先散了朝。
“这倒是稀奇,朕明明托国师问过先祖。先祖都夸朕的主意不错,怎么到了这些人口中就成了有悖先祖呢?”从安顿了下又接着道:“朕也托国师问过庇佑北辰之神明,神明可是也赞同朕开武举,怎么到这些口中又成了有伤天和了呢?”
萧允辰听到从安这番话微微一愣旋即气的有些上头,这个疯女人,先祖和神明她也敢用来扯谎?
“皇上。”那名大臣抖得更厉害。
“爱卿啊,你既然探视过了尚丞相和诸位染病的大臣,那你可曾问过他们,他们尊的是哪里的先祖敬畏的又是哪里的神明?”从安的语气愈加严厉。
这里的大臣听到从安这样说齐齐跪倒在地“皇上息怒!”
从安冷哼一声“那些大臣既然生病了那朕就给他们送一味药过去!”
从安坐在那里目光冷峻“李承德,传令下去。”
“是。”
“百官若敢罢朝,朕不问其他先诸丞相!”从安冷喝“诸大臣若敢称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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