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语噎,古来女子出嫁从夫,太后应当算是萧家的人不错。
下方的大臣也有几个微微松了口气,尚家是大族,他们与尚家或多或少的也沾了些姻亲的关系。
李承德很是会办事,这消息宛如一枚炸弹般在这京城中爆炸开来。
慈宁宫的太后也听了消息,气得她砸了手边正在把玩的七巧琉璃瓶。
皇上这是要把她一并除了不成?
尚丞相也是气急,险些就真的气的病倒在床上。
那些赖在家里的听了消息也是急了。
从安只给了一柱香的时间,不过还未到一炷香剩下的那些大臣便在尚丞相的带领下匆匆赶来。
从安见了哈哈大笑“怎么样,诸位爱卿,朕这一剂药管用吧?”
“皇上圣明。”
尚丞相脸色铁青“皇上。”
“怎么丞相见了朕也不行礼?”从安十分淡定。
“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尚丞相带人行礼从安却并没有说平身。
“丞相的气色挺好。”从安左看看右看看“看来朕这剂药效果不错。”
从安又顿了顿“只是朕没想到啊,丞相这一病传染力竟然这般强,这朝中这么多大臣竟然都和着丞相一起病了。”
“这朝中这么多大臣和丞相你同心同德连病都要一起生倒当真叫朕感动啊!”从安长叹一声语气中忽然多了一抹严厉“只是这朝堂到底是朕的朝堂还是丞相你的朝堂?”
“皇上息怒!”尚丞相脸色阴沉不知道今日皇上到底想要如何,谁知从安话锋一转忽然就变了副嘴脸“朕这幅药既然如此灵验,那每人便交个五十两的诊金吧。”
萧允辰默默地磨了磨牙,就算从安不说他心里也清楚,对牵扯到这件事里的大臣们从安不敢擅自做出惩罚又实在是气不过干脆先叫他们放点血解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尚爱卿,朕听说你是气病的。”从安一边示意这些跪倒在地的大臣起身一边懒洋洋的道。
“皇上,臣。”
从安抬手止住了尚丞相的话头“朝堂之上无论所说何事诸位爱卿都可以各抒己见,若非如此咱们又何必日日晨起上朝呢?”
萧允辰一愣,不知道从从安嘴里又能蹦出什么大道理来。
“就算在朝堂之上定下来的事情有什么不妥当的,你们大可再来找朕细说。只要是为百姓为朝堂着想的,朕又为什么不从?”
“朕承认,有时候朕会发脾气,但是朕何时因为正直的谏言而真正惩处过谁?”
萧允辰听得有些脸红和上谏的大臣吵起来的事他不是没干过。
可是从安没干过,所以她理直气也壮。
“小孩子吵架还会互相看不顺眼几天呢!这么什么大不了的。”从安接着道:“只是诸位爱卿啊!咱们要记住,咱们不是孩子,有意见就说出来有问题就提出来,朕也许会生气会捉弄但是不会随随便便的就摘了你们的脑袋。”
“当然了,咱们也要记住咱们身上所背负的职责。”从安一挥手“任性可以但是别忘了自己是朝堂重臣,因为赌气而不上朝你们自己想想对得起你们头上的帽子身上的衣服吗?啊?”
有的人脸上不由自主的浮上一抹羞愧之色。
“朕知道,你们当中有些人是老臣,是先帝留给朕的助力。”从安很是严肃“朕尊敬你们信任你们,只是,诸位爱卿可要记住,朕若行事偏差历朝先帝降下的指责必会落在朕的头上!”
从安指了指上天,头上的珠帘晃荡声音清脆。
“北辰自开国以来有国师坐镇,若神明责罚自有国师先知!”从安声音中充满了严肃“朕若行了什么有伤天和之事定有国师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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