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再次打开,但里面什么也没有!
我感到奇怪,为什么摄像头什么也没拍到,但整个走廊内的监控晃动了起来,就像是受到了电磁干扰,有几秒钟的时间变成了黑屏,当画面再出现的时候,就看到女孩裹着浴巾从房间里跑了出来,转身跑进了消防通道!
我又看了看在此之前电梯内的监控,也在不停地晃动,后来也同样是黑屏了几秒钟!我看了看邢老板,“最近酒店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邢老板不住地摇头,“什么也没发生,这里一切如常!”
胖子哼了一声,“你他妈还敢耍滑头,他家老头子死了还不到一个月,是不是死在酒店里了?要不然你会到处都贴着黄符”邢老板见无法抵赖,这才不住地陪着笑,“王总,你可别生气,我认识一个高人,我这就请他来作法,保证什么事也没有!”
胖子虽然心里不乐意,但请来高人作法,自己终归能安全一点,这才点点头,“你最好摆平这件事,否则我就摆平你的酒店!”邢老板不住地点头,拨通了电话。
又过了两个小时,到了后半夜一点钟,一辆宝马停在了酒店门口,一个五十几岁的男人走进了酒店,还带着一个大箱子!
我看向酒店的监控,这个男人走进大堂,又走进电梯,一切拍得十分清楚,他头上挽着一个发髻,还别着一根发簪,胡子足有十几公分长,梳理得很整齐,但随着下巴有些向前撅起,有点像山羊胡子!
男子显然对这里十分熟悉,走出了电梯,直接来到邢老板的办公室。邢老板不住地鞠躬,“张天师,你可算来了,上一次还是没有打发掉,他又出现了!”张天师的头发和胡须颇具古风,还真显得像是个世外高人,胖子也不住地开口,“天师,请您快快作法,保住我们的命!”
张天师捋了捋胡子,“上一次那一个已经被处理掉了,这一定是又有新的邪魔外道,你们不用怕,我会做法处理!”张天师说着话,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女孩的身上。女孩身上还只是一件浴巾,也只能从胸口遮到大腿根,雪白的大腿和胸口的沟壑都能看得十分清楚!
张天师又捋了捋胡子,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嘴,这才再次开口,“不过这一次”邢老板也是个明白人,立刻从抽屉里取出两万块,“天师,这是孝敬您老人家的!”
张天师嘿嘿笑了笑,“好说好说!毕竟驱鬼降魔本就是我辈中人的责任!”他将随身带着的大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件道袍,还有桃木剑c蜡烛黄纸和香等物。张天师将邢老板办公桌上的杂物都拿掉,将香炉摆在桌上,又点燃了三根香,自己穿好道袍,“我作法不可以有人打扰,你们都出去吧,这个姑娘留下!”
我刚转身又停下脚步,“天师,为什么这个女孩要留下?”张天师看了我一眼,这才摇摇头,“你懂什么?女子属阴,有她在帮忙,更加容易引来鬼魂将之降服!”我暗想真是驴唇不对马嘴,但还是走了出去,女孩早就吓怕了,也愿意和张天师待在屋里。
我们三个走了出去,又将房门关好,就站在门口等候,我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到了张天师在里面‘哼哼呀呀’地念叨着什么,过了几分钟,他就停了下来,和女孩说话,“你这件浴巾之前有男人用过,必须要脱掉才能降服鬼魂!”
我暗暗觉得好笑,这个老东西,竟然这么好色,信你的鬼话才怪,没想到屋里传来了女孩的声音,“天师,这样就可以了吗?”真是大跌眼镜,这个女孩竟然真的脱了,我不住地摇头,真是受不了这种招摇撞骗的家伙,我刚想推开房门,屋里再次传来一声尖叫!
我推门而入,来到了办公室里,女孩身上唯一的浴巾也没穿,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张天师也没有了刚刚的威风,手里的桃木剑也掉在了地上,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爷爷,我也只是混口饭吃,你可不要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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