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纳闷了,你为何就这么牛逼的分析出这些,瞎哥你是再跟我玩心理战么,”
“你已经搞不懂你自己是谁了,我何须再跟你玩心理战,如果你觉得你能笑到最后,那我就扮演一个龙套陪你玩下去,看一看笑到最后的那个人是谁,”
“好,我就不信我不能活着离开这里,只要我拿到毛小方,弄到他背后的四方集团,交给李河山这帮敢死队,我就能离开这里了,你瞎哥就在这里等死吧,哈哈,”跳哥仿佛中了魔障一般的开始开怀大笑,
瞎哥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聊了很久了,再聊下去也沒有太大意思了,你根本听不懂我在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接下來还有重头戏,开始吧,”
“开始吧,最后一个问題,”
“还要问,”
“恩,我就是不明白你是如何得知李河山计划的,”
“你知道有一句古诗是怎么写的吗,”
“古诗句,”
“最近看了一本古诗词,有些句子着实不错,用在李河山身上极其的符合,”
“哪一句,”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跳哥听到这里,自个跟着瞎哥说出來的句子念了一遍,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思考半晌还是沒听明白瞎哥的所指,无奈的摊了摊手道:“咬文嚼字太费脑子,最后一场开始吧,”
“当然,不过还是得纠正一下,不是最后一场,毛小方才是最后一场,”
“呵呵,太把他当个人物看了,你会跌的很惨的,”
“走着瞧喽,”
瞎哥走出擂台,跳哥返回自己阵营,刚才上前送椅子的主跑进场地搬走椅子,然后规矩的坐在了自己阵营里期待重头戏的开打,
瞎哥朝毛小方走了过來,不过毛小方还是依稀的听到了瞎哥念出的一句话,
“可怜白发生啊,”
毛小方笑了被瞎哥捕捉到这一抹笑,径直走到毛小方身边道:“你笑什么,”
“可怜白发生呗,”
“你懂,”
“略懂,”
“讲一讲,”
“当然可以,”
老八一拍毛小方肩膀道:“你俩聊着,我去会一会牦牛,”
毛小方点头道:“一切小心,我对你很看好,跟幕老有关系的家伙那都是高人,必须天下无敌的,”
老八笑了道:“扯淡,我又不是太极宗师,”
牦牛率先上了台,老八淡定的走向擂台中央,背着手,跟幕老倒是有几分相似,幕老总是喜欢闲庭信步的踱着步,然后闲手推掌却大杀四方,这真的是任何人都无法媲美的,到达他那个程度得需要多少年风吹雨打的锤炼,得需要站掉多少根木桩,需要打坐多少个日夜,时间换來的东西体现在幕老身上便是这日的盖世天下了,
有些时候我们总是喜欢看一些人的表面光鲜亮丽,挥手指天下,却不知这些亮丽的光鲜背后付出的是什么,
哪一个今日有着辉煌前程身价过亿的人沒有个他日的腐朽生活,跪过人渣,舔过伤口,睡过天桥甚至流浪网吧,如果真的都是一直生活在温柔乡里前程不担忧的平步之上青云,还会有这么多给自己划着四角的方块天空叫嚣着要逆天的蝼蚁众生吗,
毛小方坐在瞎哥身边道:“可怜白发生说的是李河山吧,”
瞎哥眼前一亮,呼啦了一把毛小方脑袋道:“你小子脑袋瓜子不是一般聪明啊,我就说你肯定不简单,我刚才跟跳哥聊了大半天一直在说你,看來是的押宝是真的押对了,”
“押宝,明白了,无非就是关乎西北第一监狱这帮人的归宿吧,李河山要是真的甘心在这里当一个如大军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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