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不起眼的帐篷下,李河山却站了起來,因为他看见了穿着很邋遢的男人來了,这人正是他想见的人,李河山哈哈一笑道:“你终于來了,等你等好久了,”
穿着很邋遢的男人笑呵呵的道:“典狱长一别三年还是老样子,想死你了,”
李河山也沒在乎邋遢男人破烂衣服的样子,上前给了男人一个结实的拥抱,拍了拍其肩膀道:“三年一别你比以前更壮了,功夫沒落下吧,”
邋遢男人退后道:“天天站桩,温故知新,今天试试手,听说楚韩來了,还有个挺厉害的毛小方,这俩人棘手,”
“是有点棘手,不过依照你的身手应该不在话下,幸好不是战神毛大牛和响马刀王长生來,不然咱们都得折,他俩去了京城,上京了,王家这次完了,”
“王天幕嚣张了这么多年,小儿子不争气,大儿子和二儿子也沒有继承他优良的基因,相比之下,李家大子的头脑很不错,默默无闻了这么多年做了很多利于百姓的事情,我猜的沒错的话,李家这次准备动王家的事情周家应该参合了,李家那位老头可沒有这么魄力,他和王天幕当年的恩怨周家那个老头可是使了不少的坏。”
“料事如神一直未变,周家的老头不仅参与了,马万里也沒闲着,跟着参合了,导火线就是毛小方,这一次咱们趁乱到可以做一番事情,不过得先把毛小方给擒了,这样咱们的胜算更大一些,”
“行,我去抓毛小方和楚韩,”
“换装备,”
“给我身衣服,一把手枪,我有刀,这两把武器足矣,”
“还是那么自信,”
“当然,”
李河山哈哈大笑对小八道:“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吗,知道他为何这么自信吗,知道我为何把他叫來吗,”
李河山一连问了几个知道吗,小八愣愣的道:“这个我真不知道典狱长,”
“他叫林智雄,他是我最近这些年里面最佩服的一个人,别看他穿的邋遢,可是身手犀利,人不能看外表,金玉其中知道吧,光鲜的外表都是浮云,”
“我懂典狱长,”
“你懂个屁,我看你眼神就知道你瞧不起他,瞧不起他穿的这么破烂为何让我青睐,你心里肯定这么想的,不用骗我。这样想很正常,沒有什么,我不追究。去给智雄拿迷彩服,”
“是,典狱长,”小八尴尬的下去给林智雄拿衣服。
林智雄跟李河山从來不客气,搬了把椅子坐下道:“典狱长,你的梦想实现了吗,”
“就等这次这个机会,这一次把毛小方擒了我就实施我的计划,”
“敢死队训练好了,”
“我还有一支更为隐蔽的队伍,这次让毛小方训练敢死队只是试水,沒曾想还是把他试了出來,此人头脑很好用,功夫也不错,不输于那个猛人楚韩。”
“典狱长还是喜欢留着后手,累不累,”
“先父的愿望一直未实现,这么多年压着我快喘不过气了,家里的老太太每次都在先父的遗像前以泪洗面,上头犯得错却错杀了一个好人,我这心里就住着报仇这俩字,”
“早晚会报仇的,典狱长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李河山怂了一下鼻子,有些红了眼睛的节奏,摆了摆手道:“不好意思,有点动情,”
“情有可原,衣服來了,我准备准备,”
“去吧,我一直都相信你,”
林智雄接过小八递过來的迷彩服,就地把身上这身脏衣服一脱,小八惊呆了。
林智雄满身都是伤疤,胸前的一处极为明显,从左臂膀一直斜插到右边肋骨处,背后更是密密麻麻的伤疤,像是图腾涂满了整个背部。如果说纹身是代表一个人有故事的过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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