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毛小方的心里对于李河山的了解一直都是停留在预判或者估判的境地,此人的奸诈程度可谓是人中的鼻祖,不管你用何种办法把其逼至绝路,他都能想出万种千种办法给自己脱身,就比如今天这种境地,本以为带着数百人围堵西北第一监狱就能把其逼到死路,沒曾想他却劫持了阿仁营长的家眷,沒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只是知道他做了,结果出现了,而后手留好了。
这样的人很可怕,可怕到你根本不知道他给自己留了多少退路。
毛小方很头疼,头疼的不仅仅是阿仁的不理智,还有李河山提出的条件。
他开出的条件就是活着离开,倘若放走了他,依照他的头脑想在围追堵截到他很难很难。
李河山仿佛看出了毛小方很难抉择,开口道:“怎么,这个决定很难下吗,放了我一切都好谈,不然的话,这位营长的老婆和孩子我可保不准有沒有活路,还有你的人,易容后的牦牛和黄毛,你猜我会对他们留活口吗,你肯定猜不到他们在哪里,所以毛小方你的考虑时间很有限,放不放,”
“不能放。”阿仁叫喊道。
“放。”毛小方吐出这个字。
“不能放。”阿仁噔的站了起來,端着机枪对准李河山怒骂道:“我草你祖宗,快点说我老婆和孩子在哪里,”
李河山笑了,丝毫沒有畏惧,笑着道:“你开枪啊,开枪打死我,看看你孩子和老婆能不能原谅你,你敢开枪吗,”
毛小方再次抓紧阿仁营长的抢把道:“放,保住孩子和嫂子的性命要紧。”
毛小方转头对李河山道:“交出孩子和女人,交出牦牛和黄毛,你可以走。”
“你确定,”李河山问道。
“确定。”
“我就知道毛小方肯定会顾及你的兄弟和这位营长的家人,看來你还是不够狠心,要是换了角度,今天我是你,你是我,我就不会放你走,你还是嫩了点,后会有期。”
李河山大步向前走去,路过毛小方身边的时候小声道:“所有的人质都在牢房里,我劝你早点去,我担心这煤气泄漏的很快,他们撑不了多久。”
说完这些,李河山大笑的走掉。
毛小方率先冲进牢房,身后是阿仁。
一股煤气的味道很沉重的传來,阿仁命令士兵们赶紧冲进去救人。
牢房里面的人已经开始昏厥,毛小方叫人打救护车电话,然后对楚韩道:“开车追李河山。”
楚韩道:“许尚德已经在等他。”
“聪明。”
“放虎归山不是我的作风。”
毛小方看到阿仁抱着孩子拖着妻子走出牢房,士兵们把牦牛和黄毛抬了出去,空旷的院子里大家都在等救护车。
好在军区的救护车很快赶來,毛小方拉过阿仁道:“老许埋伏好了,他在等李河山,等会咱们去收尸,我不会放他走,因为他不值得放,他得死。”
阿仁感激的看了眼毛小方,拍了拍其肩膀坐进了救护车。
毛小方对楚韩道:“去支援老许,李河山身边的人一个不留。”
楚韩离去,毛小方跟张西楚和乔琛并排站在西北第一监狱的大院里。
毛小方道:“昔日这里沒有这么萧索,刚进來的时候挺新鲜的,沒曾想今天却跟家乡的你们站在异乡的土地上,该回家了,想家了。”
张西楚道:“家里人也想你了,颠沛流离的日子不好过吧,”
“都过來了,几个月时间过得真快,我都要当孩子他爹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乔琛沒说话,他看出了毛小方眼睛里的一些东西,几个月不见,眼前的这位主子仿佛改变了不少,只是未曾改变的只有眼神,一直以來这位只有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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