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蒋三捂着肚子道:“小兄弟饶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毛小方笑着道:“我还得告诉你一条,我也是一个警察。”毛小方亮出警察证件道。
蒋三彻底傻眼了,毛小方继续道:“虽然是个编外的,但是你这条袭警之罪我就不告你了,好自为之。”
毛小方撤掉碾压蒋三的大腿,走向汽车。
坐进车里的时候,江成才凑了过來道:“我艹,你俩真牛逼,这么好的身手,十几人都被你们打散了,真牛逼。”
乔琛摁住凑过來的江成才道:“你要是救不过來植物人,你跟他们下场差不多。”
“别啊哥哥,好歹咱们也是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你可不能在这么对待战友吧。”
“战友个屁,你跟我们***架了吗,”
“我刚才在车里负责吆喝了,打打打,使劲打,左勾拳,右勾拳,哼哼哈嘿。”
“滚蛋,你在给我扯淡我就把你丢下去。”乔琛吓唬江成才道。
江成才蹬的不敢作声了,乔琛这吓唬人的架势挺有效。
毛小方笑着道:“吓唬你呢,说说你的医术,对待一个因为惊吓过度而醒不过來的植物人,什么方法能让她醒过來,”
“得看她的大脑皮层是否接受外界刺激,还有就是这惊吓的程度,说说你那个病人。”江成才少有的严肃道。
“吸食了大量毒品,但是是被强制吸食的,精神上受了惊吓,已经睡了好几个月了,具体点得有四个多月了,有沒有办法让她醒过來,”
“这个有点难度,单不说她是被强制吸食毒品,就说这受惊吓的程度,一般程度的可以采取药物疗法,就是直接给大脑皮层的神经进行药物刺激。重点的可以使用仪器,电击的物理治疗。如果是重度患者就只能用针灸了,不过针灸不是直接刺激,要慢慢用针接近大脑中枢神经,但是这个方法极度危险,针眼如果稍有偏差就会刺激到别的地方,反而会加重病情。所以目前看來只能等我见了病人才能下结论。”
毛小方听完江成才的话道:“看來你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当然,村里的牛我医治了好几头,还有一条奄奄一息的狼狗,我的医术虽然达不到我师傅的境界,但放在当代也是很有名的。”
“你说什么,”乔琛啪的一脚刹车道。
“怎么了,”江成才维诺道,这家伙看來是挺怕乔琛的。
“你他妈的医治牲畜,不是给人治病的,”
“人我也治,就是沒遇到过针灸的对象。”
“我艹,你到底行不行,”乔琛一个猛烈的踹油门道。
“大哥你别啊,这车安全系数不咋地的,咱们可是三个人呢。”江成才紧紧抓着拉环道。
毛小方乐了,对乔琛道:“别吓唬他了,这家伙胆小,秦烟那边试了这么多法子都沒有效果,让他试一下吧,蒋茂才的徒弟应该有点道行的。”
“还是这位小兄弟说话好听,毛小方是吧,小方兄弟还是你可爱,咱俩聊,不理这个黑鬼。”
“你他妈说谁黑鬼呢。老子肤色是黄色。”乔琛骂道。
“黄的有点黑,不对嘛。”江成才反驳道。
“行啦,安心开车吧,等到了地方你俩在掐。”
“我掐个屁,你给我等着江成才,我下车要是不拆分了你,我就是你儿子。”
“我可沒这么大的黑儿子。”
乔琛怒了,嘎吱一脚刹车,一把踹开车门下了车,直接打开后门把江成才拎了出來,一把抵在车上道:“你他妈的在给老子玩语言游戏,我现在就拆分了你。”
江成才望着毛小方求救,毛小方则打开了收音机不管不问。
对于这号嘴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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