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敢情好,省的马中辉马司令骂我善做主张,”
“那咱俩两清了。”
“两清个屁,你小子欠我太多了,不跟你扯了,”牛国正魁梧的身材如一颗参天大树挪出秦石的办公室。
毛小方待牛国正走后才去瞧坐在办公桌上的秦石,他倒是淡定的很,依然保持微笑,不过目光却是看着窗外。
待屋里安静了之后,秦石转过头笑着道:“來了。”
毛小方坐在沙发上,自个搬來烟灰缸,然后点燃一根香烟,扬了扬手里的烟盒道:“抽不抽。”
秦石摆手道:“我自己有,”
毛小方也沒有甩出香烟,对秦石道:“貔东來在哪。”
“在他该在的地方,你想用他你得去找,”
“怎么知道我要去找他的。如何得知貔东來的存在的。”
“想知道自然有办法,你身边有我的人,我身边有你的人,彼此彼此,”
“不想摊开來说说。”
“那就谈谈吧,到了这个份上我觉得咱俩有些话得说清了,有些事,有些人是该谈一谈了,彼此做个了解,省的以后需有个念想,”
“还不认输。”
“这才到哪。你以为一个牛国正把我困在这里我就束手就擒了。太小看我了,太把你自己当回事了,我秦石这么多年经历过的大风大浪起止这一次,虽然是在不属于我的地盘上做事,但是我压根就沒把你放在眼里,”秦石道。
“真的一如既往的倔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时间这东西沒有给你带來任何的变化,却把你风化的更加顽固了,如果我今天带着一票人把你这堵在这里,跟你玩一玩车轮战,放开心底那一丁点的怜悯之心,抛开小烟我妹妹这条线跟你玩一场沒有任何牵绊的生死较量,你觉得我的胜算多大。”
“正因为有小烟这条线,我才知道你的胜算很小,所以我才敢做出所有利于我的决策,不过我倒是想看看你的底牌到底还有多少。”
“相看我的底牌。可以啊,先把你所有底牌亮一亮,让我看一看你除了小烟这个底牌到底还有什么。”
“倒是把我给看透了,我还真就除了小烟这个底牌了,”秦石笑着道。
“不觉得自己很无耻吗。拿自己闺女当筹码,日后她不会恨你。你也真能狠下心,看來我真的不该对你在抱有任何幻想,你已经变得毫无人性,”
“笑话,那是我的闺女,她自然明白我的心是何用意,不用拿什么所谓的人性來给我上课,你上不起,你沒有资格,”
有沒有资格不是年龄说了算的,是用心來衡量的,我要是早知道你根本不把四方集团放在心上,我当初就不该替我爹还债把它交给你,这是我的心血,到你手里却成了一文不值的东西,你觉得这样糟蹋别人的心血是件很快乐的事情。”
“你的东西我自然看不在眼里,你爹欠下的债你以为一个四方集团就能还得起的。”
“说到底你还是沒有把那个坎过去,几十年的恨把你的心给掏空了,你现在满脑子都在想如何把我打倒,如何置我于死地,然后逼來我爹毛大牛,看他的笑话,看他伤心,看他痛不欲绝,这才是你的内心吧。”
“你知道又何妨,你今天既然來了就把自己留下吧,牛国正沒敢把我怎么着,你更不能把我怎么着,今天咱俩把所有的事情都算一算,算的明白的,算的清楚的。”
“就等你这句话呢,尽管放马过來,我倒想看看你还有多少沒有撒出去的棋子,”
“要是都让你猜到这游戏还怎么玩,一点意思都沒有了,跟你玩得需要考虑很多,太费脑子了,我倒是一直想知道如何能让貔东來把那支辅佐陈龙象上位的神秘队伍带出來,有什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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