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他们动作够快的话，甚至已经找到一些关于我的蛛丝马迹了。

    “行！明天就可以动身，我在中原也有些事情要办，正好可以结伴而行。”李凤歌点了点头说道。

    他又将石板重新盖上一些枯草，之后我们便一同往小屋走去。媚娘正坐在泉水旁边，单手托腮的她坐在一棵树下逗着水里的游鱼。这几天我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她这个样子，每次看到她的时候我都会问自己一遍到底值不值得？

    如果那天我不跟她提出那个要求，我或许还在关外小镇过着我还算安定的生活。但有时候，人就是这样。总会做一些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当初第一眼看到媚娘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但在得知她已为人妻后便再没了心思。天狗吞日的那天，她丈夫死在一刀佛手里的时候，我心中都毫无波澜。可当我看到第二天她站在我门口的模样时，我又忍不住起了心思。

    我确实是想睡她，但我更想要她陪我过完余生。我不知道这是一时冲动还是自己蓄谋已久，我明知道自己如果动手杀了一刀佛，就注定要再次踏上逃亡的生涯。可我还是做了，就为了这个女人。

    这一切到底值吗？我不止一次地问过自己。可每一次，我都没有答案，一直到现在也没有答案。我很想有一个答案，又很害怕得到答案。因为在我的心里，还是生出了一丝的疑虑。

    “回来了？”媚娘看到我和李凤歌后转过脸和我们打了声招呼。她的语气很平淡，就像和普通朋友打招呼一样。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正是这样的表情让我永远地记住了她。

    “嗯！收拾一下，明天要动身了。”当我说出明天要走的消息时，媚娘脸上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我知道她不舍得离开这里。任何一个漂泊了一段时间的人都会想要安定的生活，可眼前这样的生活我并不能给到她。但我相信，我可以在以后让她过上这样的生活。

    “我去收拾东西。”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脸上的微笑消失不见，低着头走进了屋子里。其实我们根本没有多少要收拾的东西，除了几件换洗的衣物之外，就只剩下一些金银细软。根本用不了多少时间，只是媚娘知道我不喜欢她皱眉的样子而已。

    “看来，她好像很喜欢这个地方啊！”李凤歌凑到我身边扔下了这句话后也进了屋子里。我何尝不知道媚娘喜欢这里，可我真的别无选择。我也希望可以找一个这样的地方避世隐居，每天看日出日落，孤鹜落霞，每夜坐拥佳人在怀，携手月下听风。

    可我现在不得不逃，不得不带着媚娘离开。我能够感受到，他们已经离我很近了。

    “看那边！那是什么？”我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清泉，李凤歌突然跳出来指着前面不远处的天空。显然他是看到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快走！马上就走！他们来了！”我顺着李凤歌指的方向定睛看去，却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一些东西。既然他来了，其他人想必也就不会远了。我们必须马上离开，一刻也等不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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