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问问你的教授,在中国,我们合不合法?”萧爱月的表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烈,她波澜不兴地盯着萧孝南的脸,见他惊愕地回望着自己,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不以为然地地道:“妈,你也不用担心了,没人占你女儿便宜,一码归一码,咱们亲兄弟明算账。”
这下是来真的了,萧孝南身体一阵发麻,不安地扭动起来,貌似还考虑了几秒:“姐,你考虑清楚。”
萧妈妈月仿佛一尊石雕似的僵在那里,她完全迷茫,虽然知道萧爱月话里的意思,但从她早有准备的语气中,还是感觉到一阵窒息的压抑感,她死盯着萧爱月的脸,用眼神充满说明了自己的失望:“你结婚了啊,小月,要是不合法,谁能保证你啊?孩子,她的钱,妈妈一分都不要,你跟我回家,找个人嫁了,她徐放晴是个女人,连最基本的保障都给不了你,还要自己生孩子,你将来可怎么办啊!”说完,啜泣着哭了出来。
萧爱月面无表情,可越来越柔软湿润的眼瞳已经在有规则地收缩了:“妈,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这辈子就这样了,我卡里还有点钱,你们拿去吧。”
此话一出,萧妈妈暴跳了起来,萧孝南跟着皱眉,不快地道:“姐,你这意思是我们想要你的钱?”
萧爱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目光深邃,带着看不透的情绪,随既轻笑,又再度面无表情,她的微笑让萧妈妈心安了几秒,原想再乘胜追击感悟她,孰料萧爱月的动作更快,天女散花般地扔了另外一份合同到萧孝南的身上:“我的保险,萧家给我一条命,我都想好了,也弄好了,等我死了,最后一笔钱也还你们。”
不想再等萧家母子的回答,泪水猛然涌出,顺着两边的脸颊滴湿了手背,萧爱月猛地起身,背对着他们二人,声音颤抖地缓缓道:“两个小时内,搬出去,萧孝南,把房子还回来,打扫干净卫生,过了年,那套房子就要卖了,你想在上海留着,也别打徐放晴的名声,她跟你们萧家人无关,她只是我的人。”
屋里空气压抑着,萧妈妈用余光扫着萧爱月,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一时间也是心疼,屡次欲言又止,又不晓得该说什么,萧爱月抹掉脸上的泪水往门外走去,举止干练果断,全然没有了过去的心软回头。
可萧爱月缓不过气来,她全身都在战栗,心脏处有点麻痹,若是疑神疑鬼,似乎可以当成心脏病患者送进医院治疗,然而她没病,坚硬的地板随着她的高跟鞋有节奏地“咔咔”作响,此刻,她有点嫌电梯里的灯太亮了,她的眼睛还是干涩的难受,稍稍抬头盯着电梯光滑墙壁上照出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她与她相互凝视,道不尽的无言酸楚充斥着这狭小的空间,渐渐驶到绝境,无路可退。
徐放晴就在酒店包厢里见江林琳,萧爱月来得晚了,推开门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徐放晴的身影,听到有人进来,徐放晴缓缓转头,露出一截皙白的玉脖,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见到萧爱月红肿的眼睛,她的表情一怔,偏过头,嘴角含着笑,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但很快又移开目光,把视线重新投到了江林琳的脸上:“她被你气哭了。”
这种下台的方式有点特别,萧爱月差点被她气笑了,本来江林琳还没留意到萧爱月哭过,被徐放晴一提醒,定睛一看,瞧到了她脸上的妆花了,聪明地避重就轻道:“我可冤枉了,徐总护妻不力,怎么还怪我头上了?”
徐放晴挑眉,唇角浮现出了淡淡的自信,她回过头若有所思地凝视着自己的妻子,伸出修长的手臂对着萧爱月的方向揽了一把,满面的灿烂笑容,眩目得令人移不了眼:“过来,我来护着你。”
萧爱月茫然地抬起头,眼睛盯着徐放晴倨傲不屈的下颚,一路伪装好的坚强“轰”地一下就垮掉了,从她在公司对自己的冷漠态度,再到现在的关怀,她分明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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