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帝就暂住行宫。
朱瞻基和邹人俊进了行宫,见了永乐帝,不多久,一道旨意就从行宫传出
将纪纲押送都察院审讯。
仅过了一天,纪纲就以“谋大逆”的罪名被凌迟处死,全家男女老少发配戍边。
纪纲的党羽,北镇抚使庞英c千户许应先等全部被处死。
周新也得以平反昭雪,永乐帝追封他为浙江城隍之神。
此时,柳君临正在一家叫“悦来福”的酒楼喝酒,听到纪纲及其党羽被处死,虽然是令人高兴,但他仍是心事重重
忽地,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君临,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柳君临转头望去,见邹人俊向他走来,坐在他对面。
柳君临说道:“人俊,你怎么来了?”
对于邹人俊能找到他,他一点也不意外。
邹人俊喜道:“君临,纪纲已经被皇上凌迟处死,庞英c许应先也受到了牵连,被诛杀。我因举报有功,皇上已封我为锦衣卫千户了。”
柳君临“哦”了一声,并无任何喜色。
其时,酒楼中还有少许酒客,见邹人俊一身锦衣卫飞鱼服,心生恐惧,连忙逃似的离开了酒楼。
酒楼里就剩下柳君临和邹人俊两人。
邹人俊道:“君临,你不为我高兴吗?”
柳君临喝了一口酒,目视邹人俊,沉声道:“人俊,你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算计的?”
邹人俊神色一僵,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道:“君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柳君临道:“那天你跟我讲许应先逃脱的时候,我就有所疑了。以你的武功,许应先怎么可能会从你手中逃脱,而且还是接连两次。”
“还有,在皇太孙府的时候,你拿出了纪纲的罪证,就像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就更加大了我心中的怀疑。”
邹人俊赞道:“君临你真厉害。”他饮了一口酒,又道:“君临,你还记得,当时在杭州,许应先当街调戏女子,被周大人呵斥的事吗?”
柳君临点点头,道:“当然记得。”
邹人俊道:“说实话,那时,我是十分的吃惊。许应先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纪纲的爪牙,朝中一品大员都不敢呵斥他,但没想到,周新却丝毫不惧许应先。”
“那时,我就在想,或许可以利用周新来对付许应先,甚至是纪纲。”
“我知道,以许应先那种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的性格,迟早会犯在周新的手里。果不其然,许应先在武林群豪离开杭州后,就露出了本性,强抢民女,勒索财富,草芥人命,无恶不作”
柳君临道:“原来,当时你担忧许应先会对周大人不利,说要保护周大人,完全是你算计好的。”
邹人俊道:“没错!不过那时,我与周新非亲非故,再加上我锦衣卫的身份,冒昧上门,周新断然不会信任我。”
“我本来想,那天许应先被周新斥骂,肯定心中怀恨,会找人刺杀周新。这样,我就能顺手救下他,得到他的信任,但我没想到,许应先竟然认怂了。”
“没办法,我只有自己找人去暗杀周新,然后在适当时候,我再出手救下他,从而得到他的信任。”
柳君临感叹道:“你也真是煞费苦心了。”旋即,他又说道:“当时,许应先已经被抓,但最终还是逃走了,你偷偷放走他,是想通过他把纪纲拉下马吧。”
邹人俊点点头,道:“纪纲不死,我在锦衣卫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柳君临又是长长一叹,感慨道:“许应先虽是纪纲的心腹,但若是被周大人抓上京城,那必定是罪名做实,纪纲为了不被牵连,必然也会撇清”
“若是许应先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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