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没有尽头一样。
开始,我和程莎还有一些交流,最后,每爬一步要命一样,浑身无力到了极限。
我做了个错误的决定,我们要死在这个洞里了。
老妖晕过去了还是已经……,喊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拖着他,举步维艰……
疲惫加上缺氧,我的意识开始弥散,一会儿清楚一会儿迷糊……
往前爬成了机械动作,而且异常缓慢…….
艰难的爬行即将终结,有种解脱的愉悦与放松,死亡原来真的很舒服……..
…….
一股带着草腥味的空气呛得迷迷糊糊中的我,鼻子骚痒难耐,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意识猛然回到了躯体,我贪梦地大口吸着气,朦朦胧胧中,似乎前面有一方光亮。
…….
起死回生,我用尽最后的一丝游力,朝着那方光亮爬去…….
……
摔出洞外的时候,大剌剌的阳光刺痛了我的眼睛,我赶忙抬起沉重的手遮住了光线。
出来了,有太阳了。
我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想对程莎说:出来了。
但是,没有一丝力气。
突然,天上兜下一张白色的大网,我们被网住了。
……
……
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床,吊着的液体袋子,和床边立着的氧气瓶。
我的左手上扎着输液的针头……
我的右手臂打着石膏……
这是医院……
我尽力回忆能记住的一切…….
我、程莎和老妖,从一个慢长的洞里爬出来,洞口里离下面有七八米,我记得摔了下来,然后是阳光,一张大网……
嘶~~
怎么到了医院?
…….
正要拔掉手上的输液针,想走到屋子里唯一的窗户跟前往外看看。
门却“吱呀”开了。
过来一位戴着口罩的医生。
一位中年男医生。
“大夫,我怎么住的院?”
我迫不及待地问。
大夫仿佛没听见我的问话,摁了我床头的一个红色摁纽。
“护士来七号病房,病人醒了。”
…….
“大夫,我怎么来……”
我还没问完,大夫打断了我的问话。
“你醒了?晕睡了一天,你的胳膊髁上骨折,我们给你打了三个柯氏钉,,你伸一下手,跟着我做这个动作。”
大夫握住四个指头,连续做了指头的屈伸动作。
我只好跟着他做。
“嗯,神经没有问题……补点液体,你可以出院了。”
“大夫,这是什么医院,我是怎么住的院?”
门又开了,又进来一位年轻的男医生。
中年男大夫对着刚过来的这位说:“好好看着他,胳膊没问题了,我叫护士长安排他出院。”
“哎,大夫,大夫……”
中年大夫置若罔闻,径直出去了。
这特么的是所什么破医院,医生这服务态度……
我看了看刚进来的这位,问问他吧。
“大夫,这是什么医院,我怎么住的院?”
“我不是医生,我是护士,你胳膊受伤了,所以住院了。”
男护士戴着口罩,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我的两位朋友,他们呢?”
我急切地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是昨天入院的,昨天我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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