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了一下,老妖呢?
不过又一想,他是断肢,病情没我们这么简单,应该不会立即出院。
监控里,这个人从门口的车子里搀扶下我,还有另外一个人,也戴着口罩,两人一同架着我去了大堂电梯……
过了一会儿,他们复又出来,从车上架着程莎回到了宾馆的客梯…….
看完监控,程莎迫不及待地想找我,他翻到了我的电话…….
…….
我把在医院时的情形向程莎说了一遍。
两人相对无语,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理清这个头绪。
“你有见到老妖了吗?”
我明知道这一问是多余,还是禁不住问道。
“没有,我就记得被一张网网住了,之后啥都不知道了,在医院,我醒过来那会儿,只看见头上的输液架和灯…….”
…….
我们从洞里掉下来时,被人用网给一网打尽,然后他们把我们送到了医院治疗,接着把我们迷倒,带到了这个宾馆……
他们是什么人?
既然不想害我们,为何这般神神秘秘的?
我们是从哪个城市来到北京郊区的?
那所医院是在附近吗?
…….
“他给我们定了几天的房?”
我问程莎。
“两天,今天和明天。”
……
“你有没有清点你的背包。”
程莎一脸诡异地看着我。
我哪有心情和时间清点那劳什子,看他这样子,背包里有乾坤?
“你等着啊。”
穿着一身睡衣的程莎健步如飞,跑了。
一眨眼的工夫拎着背包又敲门。
他脸色略有些欣欣然,从里面拿出一个怪模怪样的玻璃杯子、一个三寸长的小金人,和一个同样大小的青铜三足鸟,一根骨簪子,四个不同形状的玉戚形方孔璧,还有那把青铜短剑。
这小子什么时候偷偷搞了这么多东西?
“你看,他们肯定搜过咱们的身了,可是为什么没有没收这些东西?那帮人真是搞不懂…….”
“你的背包呢?”
程莎一双眼睛充满殷切。
“让你失望了,我的背包一名不文。”
我把背包拿过来,把里面所有的物品底朝天,统统倒在床上。
青铜短剑还在。
十几个刻满符号的贝壳和一支粗大的老式钢笔掉了出来,这是关爷包里的,关爷没了以后,我把这些倒腾到我的包里,准备拿回去交给老单,就当是个念想儿…….
“你真是没用,那么多好东西为啥不搜罗一些呢差点送了命,啥值钱的都没捞上…….”
…….
“一下步准备怎么办?”程莎蔫蔫地搜措着他的捞品,一边抬眼问我。
“回家罢,退房回家。”
说出这话,我的心里涌起一种空空落落的无根无踪的挫败感。
去了一趟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鬼地方,究竟他么的为什么?
难道就是为了去而去吗?
关爷没了,自己弄伤一条胳膊,这就是收获?
我真甩自己几个大嘴巴……..
…….
“我也准备回家了……”
程莎悠悠地说。
“你不怕债主们上门找你了?”
我揶揄他。
“哎呦,我走这一趟,把欠债的事儿解决得妥妥的,嘿嘿。”
程莎似乎对未来满怀期待,我很羡慕他。
我的前程……
我就没有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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