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不能参加这次解剖。”
“为什么?”她立即就怒了。
他看着她,半张脸被白色口罩遮住了,而被浓密睫毛遮住的漆黑双眸却平静无波。“红疹引起的瘙.痒,会影响你对尸体损伤的正常判断。所以,你不用参加。去玄霆的办公室好好休息。你该吃午饭了。”
就这样,他冠冕堂皇地抛下几句话,在她隐忍的目光下把解剖室的大门关紧了。并上了锁。
啪。
无鸢气得,一把扯下脸上的口罩摔在了地上。
步玄霆并没有在办公室里,外面大厅里,秦皇岛市的海军已经传来了北戴河相关横切视频。他跟众多刑警齐聚在大厅里,紧张地忙碌着。案发24小时内,弄清楚案情的走向、快速锁定可疑目标至关重要。
比起大厅里的一群不遑暇食的刑警,解剖室里正处于一片水深火热之中。
莫白站到了顾经年身旁,给他打下手。
明亮的灯光打在垂着头的男人白皙的脸上、漆黑的睫毛上、投进了湛深的瞳孔里。
他神色肃穆,眼睑之中眨着非常凌厉的光。
莫白心口有些紧,喉咙中更是干干的。
跟着顾经年解剖的机会寥寥可数。作为bj刑警队队长兼刑事技术队长的他,是无需每次解剖都参与进来的。除了那些重大连环案件,非他出手不可。而此时顾经年的样子,是迷人罕见的,也是让人兢兢业业的。
他还没有准备开刀,带着白色乳胶手套的手正在尸体身上四处翻动着。
莫白不解,“队、队长,您不准备开始剖腹么?”
“不急。”
见他没有生气,莫白继续问:“唔,代宛凝的尸表并没有发现任何损伤,颅表也完好无损。会不会是内里损伤?”
如果是尸体内里损伤,而死者的死亡时间又不是很长时,尸表外很难捕捉到损伤的痕迹,必须剖腹取出器官,才能知道具体的损伤。
“所有的解剖程序还没有检测完,永远别盖棺定论。”
顾经年说着,伸手翻了一下尸体,代宛凝光裸而白皙的背就暴露在灯光下了。
“呀!”
“死者脊椎上有伤痕!”莫白叫唤了声,跳着从解剖台的一边,绕到了顾经年左手边的位置站定。在这个位置更能清晰地看到在无影灯下死者所受的损伤。
顾经年伸出一只手覆上脊椎那处已呈黑红色的损伤,上下摩挲着。黑眸沉了起来,陷入了思考之中。
半响,他收回手,垂着头,说:“c5处脊椎骨被人硬生生扭断了。”
“c5脊椎骨被人扭断了?苍天,这也太狠了吧!这得要多疼了!而且人类的中枢神经系统还有脑部的运行,完全依赖了人体骨骼网络。c5脊椎骨一旦被扭断,神经外层会立即撕裂,伤者不单单立马瘫痪,还会迅速窒息而死!这招太狠毒了。太狠毒了。好可怕。”莫白又开始卖弄他那雄厚的理论知识了。
顾经年浓密的睫毛颤了颤,“脊椎的伤痕很小,凶手长了一双纤细的手。”
“女人!队长你想说凶手是个女人么!”莫白这才注意到伤痕的面积的确很小,不像是男人的大手留下的痕迹。他突然想到什么,“队长,会不会其他两具尸体后背,也有一模一样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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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酒哥忘了说。这本书在上两个星期前已参加了华语言情大赛。哥参赛的初衷,希望不仅仅是都市言情能引起大家的关注和喜爱,惟愿不久将来,正经悬疑也能得到大家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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