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厅里响起一阵尖锐急促的警铃。
“该死!谁按了警铃?”顾经年一张脸冷得很,利眼环扫着众人。
张子骞在一旁默不作声。
“是我。”一个小警员站了出来,面上坠了不少冷汗,平时有大案的时候,厅里都是要按铃的。今夜刚好他值班。
而此时无鸢已经被这阵急促的铃声惊醒了,进来就问:“经年,怎么了?有情况了吗?”
顾经年眼眸清沉,瞥了眼小刑警,说:“子骞,把这个人放到地方警院。”
“告诉张厅,以后别什么人都忘里塞。”
说完,不顾惊惶万状的小刑警,转头望向无鸢时,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了。
他问她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
无鸢说她已经再也睡不着了。
见他不告诉她实情,便问了张子骞。
“又死人了。”张子骞面色沉重道。
无鸢瞪大了眼,“怎么这么快!”
顾经年阴着脸,“哼,杀人的快和慢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不过一场有关狩猎的角逐而已。”
他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指尖还残存着些许余温,垂头瞧了她好一会儿,才问她要不要紧。
无鸢立刻懂了他的意思,遂坚定地点了点头。
“子骞,通知下去,准备出发。”
当一行人赶到现场的时候,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队长”张子骞转头征询顾经年的意见。
“撞。”男人想也不想。
这是一套位于朝阳区一所中档别墅,死者白学箴是北京中级人民法院一名颇有名望的法医,现年45岁,未婚。
这样的别墅,门房还是相当牢固的。
几个刑警上前去撞,还未能撞得开。
于是江河上前去说,“我试试撬锁看看。”
“哎哟,江河,你小子该早点说,我这一把老骨头方才差点撞碎了。”张子骞吃痛地摸了摸肩胛。
门很快被打开。
无鸢很快把鼻子皱了起来,一屋子血腥味,源源不断从浴室方向传来。
众人正要进到室内。
顾经年冷冷说了句,“等等。”
垂头从工具箱里摸出一套乳胶手套戴上。
站在玄关处,朝室内四处望了望。
对江河说,“跟我进来。”
两人在离浴室还有大约两米的距离停下。
“在这里撒上粉末。”
门口外的张子骞顿悟,“门是锁的,每个窗户都有防盗网,那个凶手会撬开天花板跳到地下来。”
他连忙走了进去,一抬头果然发现了凶手从天花板处挪动了一块嵌板露出一个豁口。天花板离地面还有3米的高度。
心里不觉赞叹顾经年长了双火眼金睛,这么一会儿,就能想到其中门道。
但是令人遗憾的是,倒映在粉末下的是一双带了手套的模糊掌纹。
凶手一如既往的聪明。
想着,他轻轻推开了浴室大门,一阵浓郁的鲜血味道扑鼻而来。
“靠,真他娘的残忍。”
“小心别踩着了地上那把菜刀!”江河要一脚踏进来时,张子骞忙提醒他。
“靠!又是这些诡异符号!他妈个龟孙子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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