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嫖赌抽,样样在行,败了不少钱。又因长得牛高马大的,把隔壁村一个女孩子搞大了肚子,对方家长知道了闹得很凶。应家人气得赶走了他。还是这应泰哥哥应新舍不得他,时时接济他,这应泰有了哥哥的接济,更加猖狂,简直无恶不作。应新头两年还能给他点钱,后来有了媳妇就再也没给过了”
顾经年突然咳了两声,胸口里一阵一阵钝痛,头朝外一歪,咳出一口血。
“队长!”江河大惊。
他抽出一张纸,揩了揩嘴唇,淡淡的道:“没事,伤口没愈合而已。”
他只将眼皮撩了他一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应泰在外欠了一屁股债,只得回家问他哥哥要钱。谁知,被他撞见他哥哥跟一个陌生人见面,那陌生人塞给应新一沓钱,叫他要慢慢折磨死海生,不留口实”
“应新死了吧。”顾经年合上眼,低低的道。
“嗯,是死了。”
江河瞥了眼他虚弱惨白的面孔,沉沉的道:“但是,应泰还活着,他知道了一个地址。”
男人忽的睁开眼,江河递过来纸条上写着一个他们此前从未留意过的地方。
北京淮海路糖人街十二号御景小区
那是魏国住过的寓所,除了他几个同僚,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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