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接话。
刚才他的担心并无错,从以往经验来看,但凡被绑架,超过三天,大多活不下来。是被被折磨致死,就是被土匪杀害,二选一。
而无鸢已经失踪将近一个月了,现在音讯全无。
从最开始的满怀希望,到现在一无所获,张子骞一颗心是彻底沉下去了。
不是他不愿意再去寻找,而是他的人将北京市翻过来了,丝毫没有任何发现。事发当日,各个路口都被严密封锁,凶手绝对不能逃出这座城市。
张子骞看了眼顾经年瘦削的脸,晦涩道:“总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不需要做什么心理准备!”顾经年勃然大怒,抄起桌上一个口杯丢在地上,双眸散着戾气,“子骞,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说她没事她就没事!”
见他摔了东西,张子骞也气了:“我不是在说有的没的,我是尝试在兴平气和客观地分析这件事,有些事,必须要做好一些心理准备,以便将伤害降到最低。”
顾经年狠狠侧过头,脸黑得不能再黑:“你什么意思?”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张子骞也觉得没什么不可说的,遂慢慢道:“我听你妈说,八年前,你曾受过伤,很久走不出来,才上索马里战场的。作为兄弟,不忍你再受同样的痛楚。凶手我们以后一定会抓到,至于无鸢,你现在要做好一定的思想准备”
顾经年怒极反笑:“好啊,张子骞,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口才竟然这么优秀。”说着甩门走了。
站在屋内的张子骞却满脸沉重和晦涩。
两个星期以前,顾经年疑似患上了创伤应激障碍,每到夜晚,即使打了昏睡药也会莫名其妙醒来,嘴里一直念着两个人的名字。
一个是无鸢。
另一个是敖拜
当时医生说,一定要注意病人的情绪起伏,尽量避免再受刺激。
想到这里,他一把抓起衣架上的外套,冲了出去。
“经年”
顾经年正走出省厅门口,张子骞大步朝他跑来,“你是要去无鸢的公寓吧,一起吧。”
男人没说什么,冷着脸,但也没拒绝。
张子骞开着自己那辆大众s,一边熟练转着方向盘,问:“医院那位许小姐还昏迷着,你有什么打算?”
“什么什么打算。”顾子骞大老爷们倚在后座,合着眼,双手环胸,压根没想回答。
“哦是吗?许小姐长得清纯可爱,如果醒来非要缠着你呢?”
“我跟她,早已过去。”男人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这下,张子骞没接话。
车厢里静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后来快到地儿的时候,张子骞忽然出声:“那天,你为什么会下车救她?”
“谁?”可能睡了过去,突然被吵醒,顾经年口音沙哑。
“你是不是还对许小姐旧情未了?不然,那天你为什么不顾生命危险救她?”
坐在驾驶座的张子骞没有发现,当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做在后座的男人身躯一顿,眼眶满满猩红,静默了会,才沙哑道:“因为,她曾经救过我的命。”
张子骞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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