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点,张子骞从外头浪达回家的时候,客厅里黑漆漆的。
他一愣,摸到壁灯打开,以前无论他回来多晚,客厅里永远亮着一盏灯等着他。
这样的情形,是第一次。
他也没多想,转身进了浴室洗了澡,清清爽爽进了卧室,发现夏兰已经背着他睡了。
他又一愣。
也很快钻进被窝,到头打起呼噜睡了过去。
一旁的夏兰这才转身,听着他一吸一呼极有规律的呼吸,眼里的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下。
她捂住嘴巴,钻进被子里,越哭越伤心。
张子骞家世良好,爸妈经营着一家小型工厂,颇有些积蓄。而夏兰,则父母双亡,连个说话的亲戚都没有,两人结婚到现在,一直是她在主动体贴,至今连个孩子都没有,张妈妈早就对她很不满了。
张子骞从来不知道这些事,他眼里只有工作,连过年过节他都在工作。
而她作为张家媳妇,不得不回去孝敬公婆,打点亲戚来往,这几年受了多少冷热嘲讽,他哪里知道,更不会过问,整天只有工作工作
越想越伤心,夏兰的身体因为啜泣开始剧烈抽动起来。
一边沉睡的张子骞吓了一跳,惊醒过来,打开灯。
然后睡意全没了。
“兰儿,你怎么哭了?”他从被窝里捞出她。
夏兰长得娇小,被他打横抱在魁梧的胸膛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张子骞急得手忙脚乱,“别哭了,你到底怎么了?”
夏兰一把推开他,“我要跟你离婚!”
“你说什么?”男人虎目一瞪,恶狠狠道。
她被他这么一凶,更加委屈,眼眶红红的,小嘴像沁了血似,泪水流出来时,气焰也更高了:“我就知道你在外面有了女人,所以整天不回家,既然这样我们离婚,我没了你也能找到更好的!”
夏兰口不择言。
张子骞听得额头一跳一跳的,抱住她的双臂一震一震的,盯着她的泪水,阴沉沉道:“夏兰,你再说一遍。”
“我要和你离婚!我不想爱你了!你去找别的女人吧!”
他一把撕开她的睡衣,头颅压了下,对准那波涛汹涌的大白兔张口就咬,那凶狠的表情和力气仿佛要将她拆入腹中。
夏兰又难受又舒服,手却还一直推搡着他:“你走啊你走开啊”
男人从她胸口抬起头,嘴唇里尽是水光,口气无比阴狠:“再说一个字老子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她咬着牙,被他脸上的戾气吓到,双手抓着被单死死忍着没出声。
可他偏偏看透她,手下和嘴里用的力气越来越重,非要她叫出声来不可。
“给老子叫出声!”
“不”
她死死倔强着。
他扫了她一眼,眼底有霜,不再怜惜她
后来,在他功法造极的舌功下,抓着她又吸又吻又咬又舔的,简直快活得不得了。夏兰如一叶扁舟,漂泊在茫茫大海上,被浪涛颠得起起伏伏,最后不得不求饶。
“饶了我”
“叫谁呢?”压在身上的男人哼哧哼哧。
“你。”
“我是谁?”
“张子骞”
他恶狠狠加大力道,夏兰忍不住啊了声,抓住他的后背,使劲翻白眼。
“说!我是谁,不说老子干死你!”
“呜呜,老公老公求求你”
他邪邪一笑:“求我什么”
她哭:“放过我”
“好,放过你。”
她松了口气,却听得他说,“不过你先把我伺候舒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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