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无鸢和顾经年又在埃及玩了几天。
他们先后去了看了狮身人面像,象征着埃及的金字塔在开罗最大的清真寺,静心听着虔诚的祷告在热气球里,又惊又喜地瞰俯整个帝王谷乘着船只在尼罗河穿越而过,看卢克索如何一分为二。
最重要的是,他们在尼罗河安静的清晨,醒来躺在客床上疯狂做艾。
甚至,午后,在私人酒店的沙滩上,顾经年毫不顾忌他人眼光,强势地无鸢索吻,以此昭示他的所有权。
只是,两人玩得太过头,每每到了最后,顾经年不得不将她带入酒店客房,压入床中,疯狂又炽热地要着她。
“小鸢,你爱我吗?”
顾经年总喜欢在床笫之欢上,用言语去逼迫她。
无鸢面皮薄,刚开始的时候,总是扭扭捏捏不想理他。
谁知这样更是助长了他的气焰,反而让男人更加高兴,弄得也更激烈了。
这天,他们刚刚从尼罗河泛舟归来,才吃完晚餐,回到客房里,无鸢还来不及去浴室沐浴。
顾经年像发了疯似的,扯掉她身上的连衣裙,趴在她身上,对着她光裸的胸前,又吸又啃又吻又咬,弄得她胸前水光涟涟。
她简直太难以为情,不习惯他这样的热情,使劲用手去推他。
“你别这样啊我身上脏着呢我要去洗澡”
伏在她身上蠕动的男人却纹丝未动,反而嘴里上的功夫更加卖力,径直埋到她的腿,舔了起来。
无鸢被他这么一吸,简直灵魂飞了起来。
摊直了双腿,大脑放空,双脚指甲都抠了起来,整个人泛舟溪上,随波逐流,声音也被摇得像水那么软。
当一切结束之后,两人躺在床上,说着悄悄话。
无鸢身上全是汗,她有气无力推搡着他,“我想去洗澡。”
“嗯,我抱你去。”他说着,双手却抱紧她,一动未动。
她气急,又用手去推他。
他低吼:“别动。”抓住她的手,往腿间一抹,硬邦邦的一团。
“你怎么又”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我不用吃药,天生器大又持久。”他说。
“你,你能斯文点吗。”他很喜欢在床笫之间跟她说着又粗又糙的话,无鸢每次脸都很烧。
偏偏,每次他这么调戏她时,底下都会有感觉。
而他也仿佛戳中了她这么一点,每次两人做的时候,他更是花样百出,让她醉生梦死。
“不说,你怎么爽?”顾经年低沉道。
“”无鸢干脆拒绝跟他对话。
“无鸢,你看,埃及的星空是不是比我们的夜空更亮,更清澈。”他倏地说道。
客房的落地窗在他的左侧,无鸢躺在他的右边,视线受挡,只好欠起身去看。
“咦,哪有什么星星,你分明在骗我啊!”
哪知道,男人突然覆下身,又吻住了她的胸前,激烈的运动一触即发。
“顾经年!你个混蛋!”
“我在爱我老婆,怎么混了?”
“我不是你老婆!”
“再说一遍?”他狠狠用力。
“唔,不要”
“说,你刚刚说了什么!”他再继续用力。
“我不说”她坚持不缴械头衔。
“呵呵,不说是吧,那你可别后悔。”男人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无鸢发出一声难忍的低吟。
长城,分崩离析。
“不要这么用力”
“我说了,现在求饶唔晚了!”
寂静的房间里头,回荡着男人的低吼和女人低低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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