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会长没有说话,和我一样端起手边的枸杞冰糖菊花茶,一口气喝干净,说,“墨小姐稍等片刻,等老陈他们从卫生间回来,我一起介绍。”
于是我开始吃别的美味,不过这次长了个心眼动的都是我吃过,起码见过的菜,那些样子稀奇古怪的菜肴,根本不敢碰,我也怕啊!
七八分钟后,几个西京本地的商界大佬终于回转,一个个苦着脸,甚至那个老陈还不断用餐巾纸擦着鼻涕,显然吐得够可以的。
一坐下,老陈不干了,指着那道菜问,“老梁,你丫弄得啥东西啊,这是吃的吗?差点没要了我老陈的命!”
梁会长干笑两声,见大家都在看他,终于不再卖关子,说,“郝总c墨小姐c洪先生,各位,还真不是我成心为难大家,你们想啊,今天是给郝总一行接风,给我梁某八个胆子,我也不敢捉弄京城郝家的人啊!”
“少废话,到底什么东西?”老陈心有余悸,脸色难看,“说清楚!你个老小子,真不够揍的!”
梁会长开口解释,一脸神秘兮兮,说,“诸位,这道菜名气不大,但来头可不小!你们听过蚁巣吗?”
“蚁巣,蚂蚁巢穴?”我问。
“对的,郝总就是见识高,一下就猜到了!”
梁会长指着那个黑乎乎有些发褐色的东西,说,“来自撒哈拉沙漠最深处,非洲当地土著祭祀的时候才能弄到的美味,战兵白蚁的巢穴,蚁巣,这么说吧,原始c完整,这个蚁巣里混合着战兵白蚁杀死各种野物的尸体,比如沙漠地鼠,眼镜蛇最后数以亿计的白蚁吐出粘液,将他们封存在蚁巣里,以备不时之需现在,全都在这道菜里了!”
这话出口,我顿时一阵反胃,肚子里如同翻江倒海一样,各种滋味争先恐后奔着我的嗓子眼冲来,差点没当场吐了!
其他几位更不堪,以老陈为首,这家伙脸色苍白,双手捂住嘴,立马起身,扭头奔着卫生间方向跑。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到后来,坐在桌边的只有我c梁会长c墨芷舞和洪涛四人。
只是洪涛也闭着眼运气,嘴里那口蚁巣也不知道吃进去没有。
勉强压住喉咙里的酸臭味,我苦笑,“梁会长,您可真是的唉,您心真大,什么都敢吃!”
对方显得很委屈,说,“郝总,您这么说可就冤枉我了!要说您是郝家的栋梁,三代子弟的中坚,什么东西没吃过呢?对吧,我这不是担心郝总看不上吗,费尽心思想到这东西唉,你可能不知道,现在这个时节,想要弄到一个完整的蚁巣几乎不可能,咱们这道菜也只是很小一部分罢了!”
“可”墨芷舞实在太好奇了,禁不住问,“可是梁会长,这战兵白蚁的蚁巣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为什么这么难,您却还要下那么大血本弄来呢?”
梁会长面露难色,犹豫半天才说,“墨小姐,这个嘛我想要不您先去参观一下我们会所别的房间?一会儿我和郝总洪先生解释完了再回来?”
我似乎听出某种端倪,妹的,不会有少儿不宜的成分吧?
墨芷舞却不干了,傻乎乎还在问,“梁会长,这不行,您这是歧视妇女,我可告诉你,这道菜什么来历,有什么门道我必须知道,别想着支开我!”
对方看看我,见我微微点头,无奈道,“墨小姐,那我可就实话实说了,到时候您可别见怪!”
“说呗,有什么大不了的,说!”
墨芷舞拿起一个米国红提放进檀口里,轻轻嚼着故作漫不经心状。
我暗笑,傻妮子,如果我没有猜错,一会儿你可要闹个大红脸了!
梁会长开口,“非洲人,这地方不如我们汉人灵光。”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又说,“可某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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