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案首!
回去的路上,沈溪很不巧又跟苏通碰上,苏通这次却是独身一人,见礼之后苏通感慨:“这位刘提学可真是治学严谨啊,沈老弟,你可有听清楚他说什么?”
沈溪心想,这肯定不是疑问句,你没听懂怎么能确定刘丙治学严谨?
沈溪当即摇了摇头。
苏通笑了笑,他可不知沈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先稍微解释一番,继而叹道:“沈老弟应多涉猎一些书籍,博闻强识,免得被这次的考题难住,光从刚才刘提学的一番话,就知道这次的考题大不易。”
沈溪头些天已经从惠娘那里得到了刘丙这两年包括头几个月在福建各地院试所出考题,找到了一些规律。
刘丙出的题目难倒算不上难,但却明显比县试和府试更加正规,分为大题和小题,大题是五经文一篇,小题四书文两篇,这样考生院试时一共要做三篇文章。刘丙在之前的考试中,每场考试出的题目都很多,往往仅四书文就出了七八道小题,让考生自己去“抽题”,抽到哪篇是哪篇,这样也是为了杜绝考生之间互相参考作弊的情况,至于大题五经文,本身因为考生所选本经不同而一分为五,现在他每部经又分别出了几道题,这样一来题目就更多了,通常是考完后考生聚在一块儿,想回顾一下考题内容,看看能否过关,结果却发觉所做题目根本不一样,没什么可讨论的。
这次苏通没有邀请沈溪一起去花天酒地,毕竟看完考场就剩下两天备考时间了,连他自己也要回去好好复习。
沈溪回到药铺,此时冯话齐正在跟惠娘和周氏讲述院试的具体流程。
因为沈溪面临大考,惠娘连商会那边的事情都暂且先放下了,这几天留在药铺帮周氏的忙,顺带督促沈溪学习。谢韵儿不在的这些日子,都是周氏忙里忙外,连沈溪考院试都照顾不周。
“先生好。”
沈溪见到冯话齐,老老实实行礼问候。这是基本的师生礼节,一点儿都不能怠慢。
冯话齐把手上拿着的几张纸递过来:“这儿有几篇考题,你拿去练习。”
这半年来。沈溪光是做过的考题就有几百道,考的内容五花八门,这并非是为了押题,而是冯话齐训练他关于审题、破题和行文的能力。沈溪拿过考题一看,不由苦笑:“先生,这两篇题目不是之前做过?”
“是吗?那你重新审读,再作两篇不同的出来。”冯话齐老脸有些挂不住。
他手底下的学生不少,白天要教书。要作为教谕管理学塾,回头私下里还要辅导考生,考生中有考县试、府试的,也有考院试的,他出过的题目多到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还要研究四书中哪些题目更容易考,稍微出几道似是而非的截搭题,结果连他这个出题人都糊涂了。
沈溪拿着题目上楼。
此时药铺二楼只留下一间房作为卧房,就是惠娘的那间,这也是惠娘平日核算账目的所在。
至于陆曦儿的房间。已经被彻底改造成沈溪的书房,这样沈溪在家里和药铺就有两间书房,这足以显示两家人对于他读书的重视。
沈溪做别的事情可以慢条斯理,做题却是极快的,以前做这种模拟题,他还习惯先列草稿,整理校对后才誊抄成文。到现在,看到一篇题目,随便想想就可以落笔,连草稿都懒得打。反正模拟题不用涉及到太高深的知识。只需破题恰当,再注意格式正确即可。
如此下来,两篇文章大概六百到七百字,不到一个时辰就完成。这还是在他中间休息一段时间刻意放缓节奏的情况下。走下楼时,冯话齐还没走。
“这么快?”周氏皱眉,“憨娃儿,冯先生不是说了?就算题目是重样的,你也要做一篇新的文章出来,不能应付了事。”
沈溪道:“娘。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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