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了。”
云柳试探地问道:“可否把她给……”说到这里做了个“切”的手势。
“你做事愈发不守规矩了,不管怎么样,她都是陛下的女人,为人臣子岂能僭越?好了,这件事你不需理会,做好我交给你办理的事情即可。另外,你不要把消息泄露出去,事关多条性命,务必慎之又慎。”
说到这儿,沈溪沉吟了一下,又补充道,“在陛下子嗣的问题上,没有人敢轻易越雷池一步,就连我也不可以……这件事你全当不知,就连熙儿,你也不要向她泄露任何风声,明白吗?”
云柳这才低头领命:“卑职遵命。”
沈溪一摆手,示意云柳立即去把马怜和一干丫鬟、婆子转移到其他地方。
云柳离开花厅后,沈溪坐了下来,倚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叹口气道:“高宁氏那女人把我的心完全给搅乱了……难道真要走到那一步,把她杀了才能一了百了?”
……
……
沈溪为朱厚照杜撰了个勋贵子弟的身份,并且约定会试前不让他找苏通和郑谦饮酒作乐,朱厚照哪里闲得住?他绕过沈溪,多次出豹房找苏通和郑谦饮宴,这几次苏通和郑谦都没有回避,把跟朱厚照交往当作政治投资,觉得能够跟朱厚照这位权贵做朋友,这对沈溪保证过会给官做的他们来说相当有利。
进入正月下旬,朝堂依然波澜不兴。
今年的休沐期打破了大明开国后假期的最长记录,大明中枢暂时停摆,表面上看风平浪静,但实则暗流汹涌……谢迁一门心思要把沈溪派出的平叛兵马留在山东,不允许胡琏带兵回京。
同时,谢迁处心积虑弹劾沈溪,以便令其“暂时”离开朝堂,从根本上避免开春后可能会发生的征伐草原一战。
沈溪对外宣称在家养病,至于是什么病没人知晓,朝野无人会关心这个,只有李鐩于正月二十三这天上午到沈溪府上探望过,没留下吃午饭,停留不到半个时辰便离开。
至于旁人,都怕来探望沈溪会被谢迁怨责,一个二个装起了鸵鸟,就连兵部也没人到沈府来,不过他们却是沈溪主动命令不许前来所致。
兵部事务,事无巨细沈溪都会过问,唯一不同的是办公地点由兵部衙门改到了他府上,另外调胡琏回京城的御旨他找朱厚照御批后便直接传递出去,谢迁虽然在另一份奏疏的票拟上驳回沈溪的请求,却做了无用功,当他知道真相后大发雷霆,甚至想出面挽回,但为时已晚。
眼看下旬又过了一半,距离会试只有十多天时间,整个京城都笼罩在浓郁的学术氛围中,到处都有诗会和书会举行。
这会儿沈溪还在家中优哉游哉,每日跟妻儿在一块,甚至没有再去看望惠娘和马怜等女,只有云柳偶尔以男装到府上汇报事情,而之前在元宵节前后尹文那边传出喜讯,小妮子跟了他不长时间便怀孕在身。
尹文跟沈溪的时间很长,但更多时她只是个不太爱说话的小丫头,傻里傻气,没跟谁结怨,就连林黛都不好意思对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妹妹无礼。嫁到沈家后,沈溪给了尹文足够的关爱,在他多番宠爱下,尹文终于怀上沈溪的孩子,沈家上下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谢韵儿、谢恒奴和林黛相继诞下子女,都在为沈家开枝散叶努力,不过在外人眼里,沈溪虽然子女都有,但男丁还是略显单薄,所以这次沈家上下对尹文寄予厚望,尹文才现喜脉,由谢韵儿牵头,沈溪一众妻妾已为尹文准备好一系列保胎、养胎和生产计划,沈府总动员,就连平时不怎么出来的陆曦儿对此也很上心。
沈溪不太过问内院的事情,把一切交给谢韵儿处理,家里不管什么样子他都以坦然的心态接受,至少尹文怀孕这件事,在他看来稀松平常,毕竟包括外室在内,他已经有两儿两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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