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你娘的全感!”忍无可忍的孙冀一巴掌推开了越凑越近的李奎。“滚远点儿。”
犹如柔弱妇女被推倒在地的李奎在起身后又厚颜无耻地凑到了孙冀跟前。“不要!”
时间,就在李奎c孙冀边吵闹边寻找长有苔藓的小石头中悄然逝去。
抬着季琉璃c耶律卿回到了军营的俩士兵将竹绷子放在了季琉璃床榻的一边,然后二人合力把耶律卿c季琉璃从竹绷子上移到了床榻里侧。
“季大夫”甄穆兰手足无措地看着被将军抱在怀里的季琉璃,别人不知道,所以不会说什么,可她甄穆兰知道,这季大夫是女子啊。
季琉璃看到甄穆兰脸上的担忧,以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并吩咐她去做一些事情分散她的注意力。“穆兰,这竹绷子上的药草,麻烦你去熬一下,除了紫色的那十颗果子,其余的药草洗净后一起放入瓦罐中熬上半个时辰。”
甄穆兰点点头,将竹绷子上的几株药草抱进怀里,这几株药草她不识得,但季大夫说是药草又说了怎么熬,就按照季大夫说的来办吧,准没错。
“季大夫,不是还有一味苔藓吗?”先前抬着竹绷子前头的那名士兵拦下了转身欲往营帐外走去的甄穆兰,药材都没齐就这么熬药了?“不等孙统领和李副将把苔藓带回来吗?”
“啥苔藓?”明知故问的季琉璃睁着眼说瞎话,毫无疑问是在装傻充愣。“我怎么不知道?”
“”士兵不敢相信季大夫也会有如此古灵精怪的一面,尽管心中已有所想法,但还是想问问季琉璃。“您这是”
“当然是逗他们玩儿啊。”狡黠一笑,季琉璃喜不自胜地在耶律卿怀中向后踢着小腿儿,压根儿已经忘了自己身下还有个耶律卿,自然也忽略了耶律卿脖颈凸起的青筋。
被士兵拦下的甄穆兰倒是没有认真听他们在说什么,专注一心地看着竹绷子上十颗紫色的果子。“季大夫,这紫色果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哦,治疗被野狼抓伤或咬伤的外敷药。”季琉璃停下笑意一本正经地给好学的甄穆兰答疑解惑,不过她可无法让甄穆兰处理这果子,弄不好甄穆兰就会因此丢了小命儿。“你先去熬药汤,这果子的处理方法有些特殊,只能我亲自来。”
“行,那我先去了。”甄穆兰便不再管果子与那名拦下自己的士兵,既然季大夫让她去熬药,那就基本没有其他需要她做的事情了。
见甄穆兰掀开门帘出了营帐,季琉璃感激地看着眼前的两位士兵大哥,抬着她与耶律卿走了那么久,他们肯定是累坏了,现下无旁事,那就让他们下去歇歇吧,她也想小憩片刻。“二位大哥,你们肯定疲累了,去休息吧。”
“可李副将和孙统领”士兵有些担心李奎与孙冀的情况,树林当中若有敌军的探子出现那该如何是好?
“甭管他俩了。”季琉璃随意地挥挥手想打发他俩下去了,她被耶律卿抱这么久,腰都快断了,难受死了,哪儿还顾得了孙冀和李奎这对男鸳鸯?“他俩指不定多自在呢。”
士兵偏着脑袋想了想,觉得季大夫说得有道理,再说了,李副将c孙统领俩人的身手均可以一敌五,探子这事儿算他白操心了。“说的也是。”
“该走了。”另一名之前抬着竹绷子尾部的士兵扯了扯身边话多的士兵,他都看出了季大夫的疲乏,这二愣子竟然还杵在这儿不走。
“季大夫,末将告退。”两名士兵朝季琉璃微微躬了躬身,退出了营帐。
不过这俩士兵在出了营帐门帘之后便如两座门神般伫立在门帘两边,守护着他们敬畏的将军耶律卿与同样让他们敬佩的大夫季琉璃。
“唉,终于走了。”季琉璃将双手撑在耶律卿地胸膛上,上半身向上抬了抬,活动活动自己多半被耶律卿抱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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