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临军营主营帐中。
“按兵不动,防患于未然。”站在军事部署画布前的耶律卿转过身面对众人。“南宫墨白不是小人,断不会派人夜袭东临军营,但提前摘下免战牌一事实在诡异。”
距南稚国摘下免战牌的时间已过去了近一个时辰,南稚国尚未发起进攻,这让耶律卿与主营帐的众将士不敢轻易推测南稚国的意图。
东临与南稚交战以来,耶律卿从南宫墨白指挥南稚队打仗的方式便看出来南宫墨白是个正直之人,不屑使用下三滥的手段赢得战争的胜利。
此番南稚国异常的举动让耶律卿不得不变得警惕起来。
张耀祖十分赞同耶律卿的观点,在不确定南稚国打着什么鬼主意的情况下,按兵不动乃是上策。“小心驶得万年船。”
“对。”耶律卿虽说相信南宫墨白的为人,可不代表他等南稚国进攻后再做打算。“派兵守好本王刚刚提到的几个点,盯紧南稚队的一举一动,随时汇报。”
“是。”把军事部署熟记于心的李奎c孙冀c孙纯书c张耀祖c刘南北c吴保c李尉等人领命后双手抱拳。“末将遵命。”
另一边,耶律卿营帐前。
季琉璃怀揣挖到的黑色绣字布巾和墨色麒麟玉佩抬脚走进耶律卿的营帐,发现耶律卿这个伤患并不在帐内。
转身掀开门帘,季琉璃看向一旁的守帐士兵,满脸怒火。“卿哥耶律卿呢?”
连一声‘卿哥哥’也不想叫了,她在恼怒耶律卿不顾身体的虚弱随意走动。
“回季大夫,将军正在主营帐议事。”士兵听季琉璃直唤将军的名字,心下军中有关季琉璃c耶律卿二人的传言又信了几分。
“混蛋!”季琉璃咒骂出声,完全没注意到身旁士兵抽搐的眼角与不停往右瞥的眼珠。
士兵见耶律卿朝着营帐径直走了过来,惊慌失措地退了一步,站会自己原来的位置。
“怎么着?谁惹我们家璃儿生气了?”耶律卿以为是门旁的守卫不放季琉璃进入营帐才惹得季琉璃生气,随即瞪了士兵一眼。“是你?”
“你这个混蛋!”季琉璃一把揪住耶律卿的衣襟,负气地用足尖踢开了门帘,扯着耶律卿走了进去。“给我进来!”
“是我?”耶律卿顿时醒悟,得罪季琉璃以及被季琉璃咒骂的不是士兵,而是他。
“你为何出去?”走到营帐正中央时季琉璃松开了抓住耶律卿衣襟的手,气极则怒的她对耶律卿全无好脸色。“你知不知道你的伤势严重到了要静养三个月的地步?”
“璃儿,是为兄不好,为兄认错,原谅为兄好么?”耶律卿低声下气地哄着季琉璃,他知道季琉璃是因为担心他的身体状况才这般火冒三丈。
只是,他置身于战火之中,一不小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哪儿还有让他可以静养的时间?
看着耶律卿苍白无血色的面孔,季琉璃满肚子的气都转换为了心疼。“卿哥哥,照顾好自己。”
“好。”耶律卿轻柔地应了季琉璃一声,心中一股甜滋滋的味道开始蔓延,这甜滋滋的味道正是名为‘情愫’的种子,在耶律卿的心上生根发芽。
“对了,卿哥哥,我在树林里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在埋东西,等他们一走我便挖了出来。”季琉璃献宝似的将怀中的玉佩及方巾掏了出来送到耶律卿眼前。“卿哥哥,你瞧。”
“玉佩?”耶律卿接过季琉璃手中的黑色物体端详起来,待看清玉佩的真容后,耶律卿愣了一下,看向了季琉璃。“璃儿,你不觉得这玉佩在某些细节上跟你的寻亲玉佩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季琉璃歪着脑袋仔细观察墨色麒麟玉佩,以她的眼光看来,麒麟玉佩与她的凤形玉佩显然有着天壤之别。“一个麒麟一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