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耶律卿把手中的粥和馒头放在一旁,伸手牵起季琉璃纤细地手腕,使力将季琉璃拽起来。“你身上应该有金疮药吧?找个隐蔽的地方我给你擦一下。”
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好在这人群聚集的地方让季琉璃脱了裤子,虽说季琉璃还只是个少年,可当众裸了下半身是会让季琉璃一辈子抬不起头的。
“不不不不不。”季琉璃惊慌失措地挣开了手腕上属于耶律卿的温暖大掌,她双腿内侧的伤怎么能让耶律卿来擦药?
那样就穿帮了啊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为何不擦药?”耶律卿用手再次抓住季琉璃的手腕往怀中一扯,将季琉璃拥在怀中后,弯身不容拒绝地打横抱起季琉璃的小身子。“接下来还要几个昼夜才能到南稚军营,不擦药怎么行?”
“啊啊啊啊!”季琉璃双手紧抓耶律卿的衣襟,誓死不从耶律卿的心疼和好意。“你放我下来,我不要擦药!不要!”
“闭嘴!”耶律卿不顾季琉璃的挣扎,飞身一跃上了马背,松开了抱住季琉璃膝盖后方的右臂。
考虑到季琉璃双腿内侧的疼痛,耶律卿调整了季琉璃的姿势让季琉璃面朝右边侧坐在了马背上,拉住缰绳,双腿在马腹两侧轻轻一夹。“驾。”
感应到了主人耶律卿的腿部使用的力量很小,马匹的双蹄小步地往前迈去,不如先前行进时那样豪迈狂野。
不远处,地面上席地而坐的吴保瞬间自地面上弹了起来,望着耶律卿并未走远的背影高声呼唤着。“将军”
在这紧要关头,将军带着季大夫离开是要去哪儿啊?
“吁。”耶律卿拉住缰绳往后扯,让行进中的马儿停下了脚步,耶律卿微微转过身看向了诧异不已的吴保,交给他一个艰巨的任务。“一炷香后若本王未回来,你就带领弟兄们继续出发,本王骑了马,会跟上你们的脚程。”
“将军您”吴保想要劝耶律卿不要到处走动,以免遭到不必要的埋伏或伤害,这荒郊野外的地界,耶律卿与季琉璃若是出了意外可怎么办?
耶律卿没那闲工夫等吴保把话说完,双腿夹住马腹的动作比刚才大了些许。“驾!”
他不担心东临一万众将士的安危,都是长年征战的老手了,不需要他紧跟着也无所谓。
他现在在意的是季琉璃双腿内侧的伤情,要是不及时处理季琉璃在马鞍上摩擦出的红肿与疼痛,再骑几个时辰的马儿,季琉璃的两条小细腿儿多半是会好几天走不动道儿了。
死盯着已如耗子般大小的二人一马,吴保恍然大悟地对击双掌,言语中满是对耶律卿的调侃。“啧啧啧,将军是不是猴急了?”
“什么太猴急?”一个小脑袋凑到了吴保的边儿上好奇地顺着吴保的视线看去,他看见东临的将军带着他们南稚所需要的小军医骑马离开了。
“娘的!吓我一跳!”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的吴保没好气地冲着南稚国的玖笑秋就是一顿撒气。“你个混蛋玩意儿,滚一边儿去,这事儿是你能瞎打听的?”
“”玖笑秋委屈万分地撅起了双唇,双眼通红地看着凶巴巴的吴保,嘴一撇就哭了出来。“你凶我哇啊啊啊啊!”
说实话,玖笑秋的年纪要比吴保大上好几岁,不过天生的稚嫩娃娃脸让他看起来还未满弱冠之年。
玖笑秋的随性一哭,便让他自己的年龄看上去又小了两三岁。
“有病!”吴保满脸厌恶地看着比自己高了足有三寸的玖笑秋,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地像什么话?
他吴保生平最讨厌的就是玖笑秋这样长相稚嫩c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了,也不知道这种人到了战场上有什么鸟用!
“秋小秋,你哭什么?”听到玖笑秋哭声的顾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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