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卿抱着季琉璃火急火燎地跨进了议事厅,又将季琉璃放到了那个象征着耶律卿独一无二地位的宽椅之上,并回身催促着身后慢吞吞跨进门坎的青夙。?“你能不能快些进来?”
“来了来了。”青夙镇定自若地缓缓走到了宽椅前,侧坐在了宽椅上,伸手打算解开季琉璃衣襟处的几颗盘扣。
耶律卿一见青夙的动作,赶紧一把抓住青夙的手腕,厉声质问青夙。“你干什么?”
青夙朝着耶律卿翻了个白眼,理直气壮地道。“解开她的的上衣啊。”
虽然擅自解开女子的衣物不是正人君子该做的事情,可他青夙是大夫,面对需要救治的伤患之时,‘男女有别’这四个字也就不存在了。
“你解璃儿的衣裳做什么?”耶律卿瞪着大小眼盯着青夙不放,璃儿的衣裳他耶律卿都没有解过,青夙凭什么一脸云淡风轻地去解小璃儿的衣裳?
他耶律卿平常费了多大的气力才能压制下自己想要扑倒季琉璃的想法,也按捺着自己想要跟小璃儿示爱的心情,一直把季琉璃捧在手心里疼爱着。
可这青夙竟然想解开小璃儿的衣裳,真是不可原谅!
被耶律卿的凶狠目光注视着,青夙不免嘴角狠狠一抽,却还是颇有耐心地回答了耶律卿的问题。“施针。”
“为何要施针?”耶律卿依旧是不依不饶地询问着青夙。青夙都没有为小璃儿把过脉,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要给小璃儿施针了?
青夙深呼吸一口气以平复心底的薄怒,偏过头面带不耐地看着耶律卿。“主子。你很聒噪。”
“先回答本王。”耶律卿不打算放过青夙,执着地想要听到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为何要替璃儿施针?”
“当然是安”话语突然停顿,青夙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将把季琉璃怀有身孕的事情告诉耶律卿,万一季琉璃是因为有什么苦衷才有意瞒下自己的身份,那他青夙岂不是很不厚道?
耶律卿见青夙欲言又止的模样,握住青夙的那只手更加用力,惶惶不安地想要知道被青夙吞回去的那一个字或是几个字是什么。“安什么?”
青夙长叹了一口气。看来还是不瞒耶律卿比较好,毕竟耶律卿才是他的大主子不是吗?
“安胎。”
耶律卿听到青夙是为了给季琉璃安胎才要解开季琉璃的上衣给季琉璃施针。立马放开青夙的手腕,拍了拍青夙的肩膀催促道。“安胎啊,那你快点。”
青夙微微一愣什么呀,原来主子知道璃主子怀有身孕这事儿啊?这么说来。之前都是他太瞎操心了。
“是,主子。”青夙点点头,又将修长的手指伸向季琉璃的领口,准备继续去解季琉璃衣襟的盘扣。
“等等!”耶律卿单手揪着青夙的衣襟将青夙自宽椅上扯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青夙。“你刚刚说什么了?”
他刚刚肯定是听错了,对,肯定是听错了,绝对是听错了!
“安胎!我说安胎!”青夙没好气地冲着耶律卿怒吼着。“主子你有完没完?烦死了!”
他真的好想揍这耶律卿一拳,太烦人了!
“安胎?”耶律卿艰难的咽了咽唾沫。他怎么可能不懂安胎的意思?这青夙到底在说什么胡话呢?“青夙,你今天是不是忘了喝药了?璃儿是男子,你给他安什么胎?”
“很可惜。我没病,不用喝药。”青夙抬手指着宽椅上的季琉璃。“要喝药的是她。”
“”耶律卿顺着青夙的手指看向了宽椅上的季琉璃,在震惊之余,手上紧揪着青夙衣襟的那只手也略显无力,被青夙给轻而易举地挣开了。
青夙理了理自己被耶律卿给抓皱的衣襟,还是把自己认定季琉璃怀有身孕的依据给说出来。“那株散发出一种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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