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变化,适时开口问道。
“如果多年之前,你没有在我面前带走秦钰,没有把我看的那么一名不文,没有把我当成酒桌上一个可有可无的小跟班,也许我们真的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我趁着最后的时间,贪婪的吸吮着手里的烟:“我相信你说的话,也许是带着几分真感情的,我也不是一个虚伪的人,我承认你的说法,足够让我心动不已,但是我今天拒绝你最直接的理由,是在为我自己年少时的懦弱赎罪。”
袁琦听完我的回答,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眼神也逐渐变的尖锐:“韩飞,我是一个很少去跟别人推心置腹交谈的人,今天我已经把想说的话,全都告诉你了,所以你给我的回答,一定要慎之又慎,明白吗?”
“不,你并没有跟我推心置腹。”我趁机嘬了一口烟头,直至萤火将烟蒂过滤嘴的海绵烧焦,才依依不舍的将烟头弹掉:“你没有找冷磊,除了他不好控制意外,心里还是想先除掉盛东,就像你说的,即使安壤的公安系统变天了,但是上层的人一时也不会对我们这些人下手,因为任哥跟东哥的关系摆在那,而且甘景华的余温也并没有彻底冰冷下去,所以你想同时对付这两伙人,是得不到体制内的支持的,因为这样会破坏原有的平衡,所以你唯一的选择,就是只能依仗一方势力作为一个跷板,去借势打压其中的一方,而在你心中,也是更倾向于用万佳去清扫盛东的,因为跟你房鬼子合作了这么久,彼此之间已经很熟悉了,而今天你会找到我,也不过是想借助我的身份,去将铁板一块的盛东撕开一道口子罢了……既然你今天跟我说了这么多,那索性我也给你一个选择,只要你放弃房鬼子,我可以帮你引荐东哥!”
袁琦听完我的话,脸色一下就变了:“我该如何做事,还轮不到你对我来说指手画脚。”
“那你又凭什么对我颐指气使呢?”我毫不示弱的回怼一句。
‘刷!’
袁琦听完我的话,脸色彻底阴沉了下去:“韩飞,你想好了?”
我沉默不语。
“好!”
袁琦微微点头,对身边的人一挥手,
‘踏踏!’
袁琦身边的一个人看见他发号施令,几步走到了我的身边,将一份已经提前拟好的笔录摆在了我面前,同时伸手打开了我的双腕上的插锁。
“韩飞,进这个门之间,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懂得审时度势的聪明人,直到现在,我依旧这么认为。”袁琦的语气平静,似乎是在给我下达着最后通牒:“只要你将这份口供背熟,然后在上面签字画押,只要写下名字的那一刻起,你的人生就会步入截然不同的轨迹,而且我也可以答应你,即使盛东倒了,你身边的几个兄弟,也可以陪你一起抽身事外。”
‘哗啦!’
听完袁琦的话,我翻看了一下手里的笔录,这份笔录很长,也写得很详细,对于保泰商场枪案的细节,几乎做到了完全复刻,不用想,肯定是冷磊讲述给袁琦的,但是这份笔录里,并没有提起过冷磊这个人,而且我在内蒙那边的时候,警方也没想我问起过他的情况,看来他已经在袁琦的运作下抽身了,随着笔录越到后面,我的眉头就皱的越深,不得不承认,袁琦这个刑警队的副队长,并非浪得虚名,虽然这份口供是杜撰出来的,但是逻辑十分严谨,在案件的几个关键点,几乎每一句以我角度说出去的话,都有相关的法条可以用来为我脱罪,但是却牢牢锁定了东哥这个幕后主使人,甚至连持枪杀人的细节,也已经全部推到了三葫芦身上,而我作为一个无辜出现的受害者,其中的逻辑和条理,竟然比我之前在内蒙做口供的时候说的还要严谨。
“韩飞,人可以跟天争,与地争,但是千万别跟命争。”袁琦见我看完了笔录,拿起暖水瓶,缓缓地向茶杯里续着热水:“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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