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凌在殿外求见。说是有冤要诉。
为表对兄弟的关爱,齐君没让齐凌去住驿馆,而是让他住进以前他未出宫前的寝殿里。皇子未成年前,都要住在宫里。
想当然的,齐凌也有自己的寝殿。
齐君子嗣不算旺。所以齐凌的寝殿一直空着。
昨天能说的兄弟二人私下都说了。齐君甚至还和齐凌抱着痛哭了一场。
感叹淮阳王命苦,失妻失子。实在是人生极惨之事。
齐凌也表示一切都是命。他不怪谁,有了齐君的安慰,齐凌觉得一切都不算什么。兄弟二人甚至还一起喝了顿酒。
齐君觉得他已经安抚好齐凌了。
只要齐凌老实本份,他打算即便将来收回淮阳道,也不会伤了齐凌性命。毕竟是一母所出,总和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不同。
可万没想到,齐王爷第二天还是上了殿。
齐君觉得头疼。
他总有种感觉,他有些不由自主的用眼风扫向殿角。卫宸垂头伏案,正在尽职尽责的记录着。
他总觉得,如果给了卫宸和齐凌同殿的机会
他们一定会掀起一场惊涛骇浪。
这样的笃定齐君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他这人向来相信直觉。所以昨天没让二人碰面。
可不过迟了一日,二人终是同时置身大殿。
再加上齐凌上来便摆出这样一幅神情来,齐君一时倒不知道如何应对好了。
若是此时斥责齐凌殿上失仪,岂不落人话柄。
“王爷节哀。”卢岳出言安慰道。“多谢卢大人。皇兄,臣弟别无所求,只求皇兄将凶徒正法,以告慰吾妻在天之灵。”
这话一出,大殿又是一静。
谁都知道齐凌口中的凶徒是谁。
上次齐凌那道折子,齐君间接给驳了。却不知齐君心中有何打算,为什么又招了齐凌回京?
朝臣们因猜不透齐君所为,所以一个个都不敢露头。
齐君闻言重重一叹。“凌弟,为兄招你回京,便是知道你心中郁结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留你一人在淮阳道,为兄实在不放心,这才想着索性招你回京。我们兄弟二人说说话,喝喝酒,事情终会过去的。”“皇兄一片好意,臣弟心领。可一日不替彦儿报仇,臣弟一日不能安心。臣弟最近天天梦到玥娘她说她恨我。恨我不能保护彦儿。皇兄,皇兄若是臣弟,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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