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身为主上的随侍,自然是首当其冲,连翘,我不是在为自己,而是北家,我自幼便研习炼药师,在家内的日子甚少,直到后来进入无极阁,也没能和双亲好好交谈一番。”
见赤霄的眼眶已经微微有些泛红,连翘知道赤霄惦念的不光是北家,还有每一位随侍,他们之间的友情,若是容渊真出事了,到时候无极阁内叛乱,他们是一个也活不了的。
赤霄还想要继续说些什么,连翘紧蹙的眉尖轻轻松开,沉声道:“第一,从司空吹雪的嘴里知道解毒药方的下落,第二,我来解毒。”
闻言,赤霄一双眼睛瞬间睁大看向连翘,有些震惊,不是不信任连翘的医术,反而是太信任连翘的医术了,这毒若是连翘肯解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但你别高新得太早,我建议你若是能够从司空吹雪的嘴里知道解毒药方的下落,就被轻易让我尝试解毒,上次为南溪续接经脉,我自有三成的把握,但替容渊解毒,我只有两成。”
当时替南溪续接经脉的时候,那可是九死一生,但现在容渊所中的毒才能够算得上的九死一生了,连斗圣的身体都能够侵蚀的毒药,连翘在解毒的时候,若是一个不小心,不光是容渊,就是连翘也会被这毒素感染,瞬间毒发。
赤霄看着连翘阴沉的面色,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轻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等赤霄离开之后,连翘仔细的打量起容渊了起来,原先就觉得他有些冷峻的面庞再加上那寒得骇人的目光,这张再好的容颜也没人敢靠近,敢细细的看。
但现在的容渊已经陷入了昏迷,那双好看的眼睛也紧闭了起来,纤长浓黑的睫毛垂落在眼帘之上,就像是两把乌黑的小扇子一样,只是现在的容渊面色苍白,再配上浓黑的睫毛,更添了几分病态。
就在连翘细细的打量起容渊的时候,赤霄轻敲了敲门走了进来,眉尖轻蹙看向连翘,没有说话,
连翘此时才将目光从容渊的身上移开,看了赤霄一眼,起身将身上的衣裙整理了一番,走到赤霄面前,这才冷冷的开了口。
“走吧,既然司空吹雪点了名要见我,我也不能不去,不是吗?毕竟人家手里还攥着你家主子的命脉。”
方才赤霄刚一出门,便被珩儿给拦了下来,说他可以交出解药,但是要见到他刚刚迎娶进门的宠妃,才会说,否则什么也不会说的,即便是死。
对于司空吹雪这样一个以折磨人为乐趣的人来说,什么样的酷刑他都能够承受,之所以现在会和离夜说,想要见连翘,这多半是想给连翘找不痛快,但此时的连翘别有所图,便也没多在意这些,等一会儿见了面,这才知道,谁是被利用的哪一个,不是吗?
见到司空吹雪的时候,是在一处阴暗的房间内,虽然狠阴暗,但连翘却能够感受到这所房间内的火属性能量特别强,应该是被人布了什么阵法的,否则即便是司空吹雪重伤的情况下,想要对付离夜珩儿三人,也能算是易如反掌。
此时的司空吹雪的衣衫上遍布血迹,显然是有人对他动了刑,那张原本比女人还美上三分的脸上,一道狭长而又狰狞的伤疤贯穿了整张脸,往日的英俊已经不复存在了,但此时司空吹雪的面上还是挂着一丝浅笑,就仿佛他才是这个游戏最后胜利的玩家一样。
见连翘过来的时候,司空吹雪从地上起身,直视着连翘的眼睛,最后轻笑出声,依旧是那么的自信,不应该是自负。
“你还是来了,明明知道这只是我用解药勾画出来的一个陷阱,你还是来了啊。”
听见司空吹雪的话,连翘倒是不意外,只是珩儿立马就怒红了一双眼,看向司空吹雪的时候,就像要喷火了一样,怒吼道。
“你敢耍我们,既然如此,连翘,我们走,就让他在阵法内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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