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气息,是因为他身上穿的这件黑袍,但暗星不同,将暗星带到这里的人是韩烈,暗星应该清楚的知道,这禁地之内,还有韩烈的存在,一时间,连翘看向暗星的眸子变得冷冽了起来,随即冷然的开了口。
“暗星,我没想到你对自己也是一样的心狠,得不到的就毁掉,对吗?即便是你抛弃的东西,也不行,是吗?”
暗星此时正打坐调息,想要尽快的恢复些斗气,按照现在的情形来看,韩烈是不会放过他们三人的,之前是他选错了人,但之后却是不能再错了!
看着陷入沉默的暗星,连翘眉尖轻蹙了起来,此时他们三人之中,只有暗星与连翘还有着些许的战斗力,现在苗玉之因为连翘下的毒,已经在昏迷的边缘,即便是连翘将解药喂苗玉之服下,他也会陷入昏迷。
若是败了,那么苗族将彻底的改头换面了,之后称之为韩族也不为过。
“阿翘,你想知道木苓究竟是怎么死的吗?这是我欠你的,现在我若是再不说,这些就要被我带走了。”苗玉之有些虚弱的伸出手,看向连翘,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轻声笑道。
连翘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过去,这两个字还是在沧灵学院的时候,他那个王之师兄唤过,从离开之后这两个字,连翘便是再也没听见过了。
当连翘靠近的时候,苗玉之猛地伸手将连翘揽了过来,用力的抱在怀里,仿佛要将这一生的力气全都用光一般。
“阿翘,我对不起你,若有来生,我愿第一个遇见的人便是你,我爱你”
之后王之还说了些什么,连翘已经记不得了,只是知道当自己再醒来的时候,手里握着苗族的族长令牌,而王之与暗星还有韩烈三人都不见了。
连翘在禁地里铺满了夜明珠,仔细搜寻了每一个角落却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踪迹,而有的却是那些镶嵌在石壁里的丑陋尸身。
连翘看着手上的令牌发呆,现在的苗族已经没了韩家,但以及是一潭浑水,若是之前,连翘肯定会留下来,将苗族牢牢的握在手心,但现在她累了,这苗族之位便交给宗亲那边的人,推选出了一位血脉纯正的苗族族人。
但这枚苗族令牌却还是在连翘的手上,她将令牌带走,不是为了想有朝一日再回到苗族,拿走属于自己的东西,而是这里面承载了太多,她想回忆的,不想记起的,都有。
之前的连翘爱憎分明,却少了些值得留恋和会议的东西,这些东西对于以前的连翘来说就是累赘,但现在的连翘却是多了几分人间烟火的味道,也就会人情味儿,有了惦念的东西,也有了记挂的东西,但却仍旧是那个杀伐果断的连翘。
带着苗族令牌,连翘那盒王之母亲的画回了阮家,那处小岛就这么屹立其上,连翘总觉得里面所封印的东西与戾有关,想要弄清楚这一切,还是得再去一次阮家。
可当连翘上岛的时候却发现,阮家的人已经全无踪迹了,这里的一切都已经变成了一片荒芜,原本的祭坛也不见了,就好像连翘原本见着的东西是虚幻的一般,从未出现过。
只有阮小七院落中依旧盛开的海棠花依旧绚烂!
连翘将王之母亲的画像拿了出来,上面她已经看过千百遍的图样,却在此刻都化为虚无,上面的画都已经不翼而飞了,只剩下一张白纸。
这一切都消失得太诡异了,仿佛就像是这东西在自己消失的同时,还在将存有它记忆的事物抹去,随后连翘在岛上又转了一圈,走到拿出断崖的时候,停了下来,连翘抬腿向前轻跨了一步,原本的玻璃栈桥也不见了。
忽然间,连翘听到了水声,就像是什么东西在沉没一般,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是这座岛!
连翘脚尖轻点,将火雷翼召唤了出来,但却没飞出几丈,火雷翼便消失了,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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