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除了值勤的警卫。
“你先出去,我和漱清再坐会儿。”覃春明对秘书道。
秘书便出去了,留下覃春明和霍漱清两个人。
“希悠,怎么了?”覃春明问。
“昨晚曾泉把我和张政叫过去,他和我们说了一件事。”霍漱清道。
覃春明看着他。
“希悠,和沪城的沈家楠——”霍漱清道。
后面的话,霍漱清没说下去,覃春明却也已经明白了大概。
“到,什么程度了?”覃春明问。
男女之间的事,是有个程度轻重的。如果只是暧昧,没有石锤,没有到达身体接触的地步,真不算什么事,就算有传闻也没关系,就像苏凡和覃逸飞一样,虽然传言多,但是任何事都没有,也就没法被人拿来攻击对付霍漱清。可是,如果真的突破了底线,那——
霍漱清不语,只是看着覃春明。
从霍漱清的眼神里,覃春明已经知道了答案。
“怎么,会这样?”覃春明叹了口气。
“这件事,知道的也没几个人。如果不是曾泉和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岳父根本就没有和我透过一点点风声。”霍漱清道。
“他们应该是已经把事情都处理了。”覃春明道,“怪不得希悠这么快就去了武汉,原来如此。”
霍漱清给覃春明倒了杯茶,覃春明接过杯子。
“曾泉,什么态度?”覃春明问。
“离婚是肯定不会的,不过,他内心里,很难接受这件事。”霍漱清道。
覃春明点头,道:“这个很正常,人之常情。何况他和希悠的感情还不一般,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只是,这个希悠,怎么就犯这样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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