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首长心里并不踏实,他肯定会想其他的办法挽回劣势。但是,不管他怎么挽回,这个嫌隙一旦生成,对于他们来说就是致命的。方家为了不让曾泉过于强大,不让曾泉有机会削弱他们,就会扶持其他人,你也会被他们选择在内。这样的话,你,将来就有机会做事说话了。”覃春明道。
霍漱清微微点头。
“这,是好事,好事!”覃春明说着,看起来很轻松地喝了口茶。
霍漱清却叹了口气。
“怎么,你是怕这件事传出去,还是为曾泉不平?”覃春明说着,放下茶杯,“你啊,还真是妇人之仁!我知道你和曾泉关系好,曾泉呢,这么些年也是帮了你很多,可是,曾泉的力量太强大,你就会被限制。我不想看着你辛苦打拼多少年,给曾泉挡过那么多子弹,最终却只是被当做一个花瓶摆在那里。”
霍漱清喝了口茶,默不作声。
“我们不能让这件事传出去,不能看着组织分裂,可是,最要紧的,我们不能看着曾泉的力量太过强大。你和曾泉距离太近,不说远的,就说在曾家内部,曾家就面临着分配力量的难题,给你分多点,还是给曾泉分多点,这是曾泉已经在考虑并实施的。等到将来,不止是曾家,整个组织内部的力量也会进行选择,是支持曾泉多点,还是给你这边分的多点。所以,我们得为将来谋划,不能只看现在。”覃春明道。
霍漱清点头。
“这次首长让我入席,也是给了机会来支持你,他是希望我可以培养力量支持你。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我们始终无法和曾泉抗衡。所以,希悠这件事,对于曾泉来说,如果作为一个丈夫,这是个悲剧,是个坏事,可是,作为一个政治家,这件事,未必是坏事,反倒是好事。前提是,这件事不传出去。”覃春明道。
“是,我明白。只是,曾泉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他在我这里从来都没有任何的隐藏和掩饰,我没法看着他——”霍漱清道。
覃春明叹了口气。
“你们两个关系好,这是好事。可是,就像我刚才和你说的,曾泉对你推心置腹,其他人未必会对你这样,特别是,希悠!”覃春明道。
霍漱清看着覃春明。
“希悠是代表方家的,自从曾泉的地位被正式确立之后这几个月,希悠做了很多事。甚至,他们都想到了来我这里寻求支持。”覃春明道。
霍漱清愣住了,看着覃春明。
覃春明笑了下,道:“敏慧和小飞的婚事,成了,对于我来说是好事。可是,你知道这件事最积极的推动者是谁吗?”
“是希悠!敏慧和小飞一结婚,您就和叶家绑在一起了,到时候,一旦需要让您在我和曾泉之间选择,他们希望您选择的是曾泉。”霍漱清道。
覃春明点头,道:“的确是这样。”
霍漱清叹了口气。
“所以,希悠这件事,我们应该好好利用。”覃春明道。
霍漱清不解,看着覃春明。
“要想制衡方家,我们要把沈家楠拉过来,控制住沈家楠。”覃春明道,“这是希悠的污点,也是方家最想掩盖的。只要我们把沈家楠控制住,将来一旦到了危机时刻,我们,可以打这张牌。”
霍漱清,陷入了沉思。
“漱清,他们太强大了,我们,不能不想办法保护自己。”覃春明叹道。
霍漱清并非不理解覃春明的想法。毕竟,对于覃春明和他来说,不管到达怎样的高位,不管拥有多达的权力,他们,充其量就是曾泉的后盾,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维护曾泉的地位!
“你,有什么想法吗?”覃春明问。
“榕城叶家的四少,和沈家楠过从甚密,可以通过他来做这件事。”霍漱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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