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反倒是徐家栋这样一个身份容易处理这件事。”姜毓仁道。
“我们想的差不多。”方慕白道。
“今天有人跟我说,徐家栋和他的朋友打赌说,一个月之内要追到楠楠。”姜毓仁道。
方慕白淡淡笑了,说:“一个月?恐怕是他最失败的记录了。”
“真是无耻至极!”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要想办法了,要不然拖的时间太久,对你的影响很不好。”方慕白道,姜毓仁点头。
“那你打算怎么做?有没有一个想法?”方慕白问。
姜毓仁放下筷子,说:“这几天我也想了,徐家栋那个身份,想要警告他并不容易。”
“是的,的确如此。不管你想再多周密的办法,面对这那样的一个对手,根本使不上劲。”方慕白道。
姜毓仁叹了口气,说:“其实也是我自己瞻前顾后想太多,一直不能拿定主意。您今晚跟我说这些,我想,不能再这样犹豫下去了。”
方慕白望着他,道:“说说你的想法。”
姜毓仁很认真地说:“徐家栋现在在团中央挂着职,可是从来都不上班。我想从我们单位做起,开始严查这类事件,消除机关内这种领空饷的现状。查出来以后,就将这些人清除出机关。”
方慕白盯着他,半晌不语。
姜毓仁也没说话。
屋里一片沉静。
“你这么做,究竟能不能解决问题,还很难说。只是,这么一来,你要得罪很多人。”方慕白沉思道。
“打草惊蛇也没办法。我之前想过,将徐家栋调出我们单位,只是那么做的话,根本无济于事,而且,也不一定能够成功。我觉得只有通过清理空饷,才能警告到他,而且,像这种事,迟早都得做。既然事情是因我而起,那就必须让我结束。继续任由发展的话,后果更加严重。”姜毓仁说。
方慕白深思不语。
过了好久,方慕白才说:“小姜,你既然想这么做,那就做吧!我会想办法帮你。”
姜毓仁道谢。
“只是,你要有心理准备,这件事想要成功不容易,让你粉身碎骨却是易如反掌。即便这样,你也不后悔吗?”方慕白问。
姜毓仁淡淡一笑,道:“不管我怎么做,总会落进别人的陷阱。与其去跳别人挖的坑,不如我自己先挖一个跳进去,起码知道这坑有多深。”
方慕白笑了下,叹道:“这年头,大家都是明哲保身,不管看见什么都是不言不语,生怕连累到自己。”
“有些事,总得要有人做,而且,我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保住我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至于其他的,对于我来说,太飘渺了。”姜毓仁惆怅道。
方慕白点头,道:“想要守护自己的感情,有些时候恰恰是这世上最困难的一件事。说困难,也许也很简单,只是很多人都没有勇气而已。犹豫c恐惧c瞻前顾后,结果失去的更多。”
“对于我来说,能守住的,恐怕也就这点了。前途c职位,变数更多,有些时候会让人觉得孤独又恐惧。”姜毓仁叹道。
方慕白无声地笑了,说:“看来,你和我的相同之处还是挺多的。”
姜毓仁并不完全理解方慕白所指,也不好插话,只是望着他。
方慕白没有解释,只说:“难得能够遇上一个可以聊得来的人。”
姜毓仁见他端起茶杯,也将自己的杯子端了起来,以茶代酒,碰了一下。
“方书记,有件事,不知您方不方便告诉我。”姜毓仁道。
“哦?你想知道什么?”方慕白问。
“为什么是我坐到现在这个位置?”
其实,这是姜毓仁心里一直的一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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