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来到他为自己特别准备的酒吧里,两个人边喝边聊着。
对于霍漱清,曾泉从来都是不排斥的,一点都没有看不起他是看不起很多人,很多那些拜会父亲想求得升迁的人,他是很看不起的对于霍漱清,他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好像是英雄惜英雄吧,尽管他知道自己也不算什么英雄。即便他们两个人曾经爱过同一个女人,即便他知道他心里曾经爱过的那个人为了眼前这个男人付出了许多许多,从很久以前开始她就在为这个男人付出,即便他那个时候是爱她的,可他丝毫没有恨过霍漱清,没有恨霍漱清得到了她全心全意的爱。或许,就是因为苏凡的缘故吧,就是因为他和霍漱清有过同样的心境,用同样的眼神注视过一个人,他才会觉得霍漱清比很多人都要更亲近,更愿意接触吧!
身在那样的家庭,在浸n这么多年,曾泉很清楚一个人想要从政,个n太过突出的话,是很要命的,非常不可取的,会很难融进一个圈子。可是他没有办法,或许就是因为出身在优渥的家庭,他的个n难免高傲,遇着很多人都是打心眼儿里爱理不理的,就像当初在榕城的时候对待高岚一样。见着自己厌烦的人,他是很难有耐心和颜悦色的。只不过,这些年下来,这种高傲,已经在他身上收敛许多了。
只是,对于霍漱清,不管是过去的曾泉,还是现在的,似乎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尊重。
是的,他尊重霍漱清,敬他如父兄尽管他是苏凡的哥哥,是霍漱清的大舅哥!
人的感情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和血缘无关,和辈分年纪无关。
“你和希悠,是不是有什么事?”霍漱清坐在曾泉对面,问。
曾泉脸上的笑容立刻凝固了,旋即却又笑了下,道:“没什么事!”
霍漱清看着曾泉,一言不发。
“怎么了?干嘛这么严肃?出什么事儿了?”曾泉问,“别拐弯抹角了,我们就直说吧!你想问什么?”
“你和希悠”霍漱清直接问道。
曾泉不语。
“抱歉,我不该和你说这件事,只是”霍漱清道,顿了下,接着说,“你要是对她有什么意见,就最好和她说清楚,这样憋在心里”
“我没意见,什么意见都没有”曾泉却说,霍漱清听得出来,曾泉是在说气话,从他的语言和表情都能知道。
“这些话,其实也不该是我和你来说的,可是,好像现在除了我,也没人合适来说这些。”霍漱清打断了曾泉的话,认真地说。
曾泉的神色也不禁认真了起来,他不知道霍漱清到底怎么回事。
“我和希悠接触的时间不长,可是我感觉的出来,她对你是一心一意的。”霍漱清道,“她看你的眼神,和你说话的语气,都是因为很爱你。抱歉,我也不想让自己这么婆婆妈妈,说这种话”
曾泉笑了,道:“是啊,你今天很奇怪,这么八卦的。”
“爱是双方面的,曾泉。”霍漱清道。
曾泉愣住了。
“两个人结婚的原因有很多,可是,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结婚,婚姻之中没有爱,这样的婚姻,只不过是死水一滩而已。如果两个人不爱对方,或者说,婚姻缺乏足够的爱来维系,两个人出了问题,也就没有意愿去沟通,不愿去处理问题。”霍漱清认真地说,顿了下,他看着端起酒杯的曾泉,接着说,“当初我和我前妻,也是这样的状态。我知道我们之间有问题,可是我也懒得去提。后来,我调去江宁,我让她一起去,可是她很多年都没有过去,每一次都是这样那样的理由。时间长了,我也就懒得说了。像我们这样夫妻分居两地的,又不是只有我们一家,你也知道你身边很多同事都是一样的。”
曾泉知道霍漱清说的是实情,男人做官从一地调到另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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