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说着,覃逸秋顿了下,望着霍漱清,“当初,我妈为了让迦因和逸飞分开,给迦因一笔钱。”
霍漱清看着覃逸秋,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苏凡从没说过。
事实上,苏凡也不会和他说这种事。
“对不起,漱清,我也一直没和你说过。我妈当初是为了逸飞,才那么对迦因的。我妈见过她之后,她的确是跟逸飞辞职了,一个人带着念卿从我婆婆那里搬走,逸飞还是找到了她,她见了我之后把我妈给她的支票还给了我。”覃逸秋道,“漱清,迦因是个坚强的女人,只是现在,现在,她好像变得迷茫多了。自从她枪伤之后,真的是,变了一个人。”
霍漱清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一言不发。
“枪伤那种事,对人的伤害不仅是身体上的,更多的还是心理上的。迦因努力康复了身体,从床上走下来坚持康复训练,那么短的时间就可以行走了,就离开了医院。我们都觉得她是康复了,可是她心理的伤害,真的,真的被大家忽略了。”覃逸秋道,“你工作那么忙,她又不想给你添乱,不想让你为难,什么都自己扛着,时间长了,问题就出来了。人的忍耐力都是有限的,何况是她那样的一个病人。”
霍漱清抹了下自己的脸,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道:“我也以为她康复了,她能去榕城之后,我就以为她已经没有心理问题了,可是没想到”
“还好现在问题不是很严重,还有补救的机会,我们现在注意到的话,还是可以挽救回来的。迦因是个坚强的人,你要相信她!”覃逸秋望着霍漱清,道。
霍漱清良久不语。
“谢谢你,小秋,谢谢你和我说这些,我,我,谢谢你!”霍漱清道。
覃逸秋知道他说不出来的是什么,对他笑了下,道:“别这么客气,只要迦因好了就好,是不是?何况这件事,逸飞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霍漱清摇头,打断覃逸秋的话,道:“小飞,比我更了解苏凡。”
“漱清,你怎么”覃逸秋道。
“不是,小秋,你听我说。”霍漱清道,“我想,我应该像小飞一样关心苏凡,把苏凡当做一个独立的人,而不是”
“不应该过度保护。”覃逸秋道。
霍漱清点头。
“不过,现在她病了,我还是要保护她的。”霍漱清道。
覃逸秋笑了,道:“你一辈子都得好好保护她,她是你选的人,你怎么能不管她?你要是不保护好她,一堆人找你算账的!”
霍漱清也不禁笑了。
“好了,我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覃逸秋起身,霍漱清也起来了。
“小秋,我还是去医院好了。”霍漱清道。
覃逸秋愣住了,却还是明白了他的想法,霍漱清想要照顾苏凡康复,要帮苏凡解开心结,从今晚开始,从现在开始,霍漱清要把他的苏凡找回来!
想到这里,覃逸秋对他笑了,道:“我还真是羡慕迦因呢!你真是个爱妻狂魔!”
爱妻狂魔吗?霍漱清知道自己做的远远不够。
婚姻,是一场永无止境的修行,没有谁对谁错,只有不停地用爱去温暖彼此,婚姻,才是一段美丽的旅程。
回到了父亲的书房,覃逸秋便把霍漱清离开覃家去了医院的事告诉了父亲,覃n明良久不语。
“爸,迦因和漱清会没事的,您不用担心,他们也不会离婚的。”覃逸秋对父亲道。
“你就这么肯定吗?”父亲说。
“那是当然啊!说曾泉两口子离婚都有可能,漱清和迦因,绝对不会。”覃逸秋笑着道。
说到曾泉和方希悠
覃逸秋脸上的笑容倏然而逝,她觉得这件事还是应该和父亲说一下,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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