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可控,她就会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从而,”顿了下,徐医生说,“她可能会在极度抑郁的状况下,!”
罗文茵吓得一下子捂住嘴,霍漱清沉默了。
苏以珩一直没有说话,看着这情形,开口道:“霍书记,文姨,我觉得,迦因暂时还是不要去榕城了。”
“难道要让她知道小飞的事吗?她要是知道了,还怎么,怎么”罗文茵擦着眼泪,道。
“我担心的是,她刚才那么反常的平静,可能是因为她已经听到了逸飞的事。她这么憋着不说”苏以珩道。
霍漱清看着苏以珩,道:“你的意思是,应该让她去看小飞一眼吗?”
苏以珩点头。
“我也赞同苏总的建议,夫人的身体到了这样的地步,与其瞒着她不让她知道覃总的事,不如就让她看一眼,至少,可以让她了却一个心愿”徐医生道。
“小飞现在生死未卜,那个样子,怎么让她看?”罗文茵道。
“所以,不是让她去手术室看,是等覃总手术结束,转入病房了,让夫人看见覃总没有生命危险,她也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然后我们再去榕城静养”徐医生说着,望向霍漱清。
“怎么了?”陷入了深思的霍漱清问。
“霍书记,我这么说,很对不起您,我也知道会让您为难,可是”徐医生道。
“你说,要我做什么?只要能让苏凡早日康复,什么都可以!”霍漱清道。
“夫人的病,从根本上来说还是上次枪击案的刺激,让她的精神始终处在紧绷的边缘,尽管她已经努力让自己去摆脱那个影响了,甚至也去了案发地。要做到这一点很难,可她还是做到了。按说,她做到这个地步的话,那件事的影响已经是降到最低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了。可是,她的n格,又”徐医生答道。
顿了下,徐医生接着说:“她的n格会让那件事的后果在某些时候窜出来,比如说在受到精神刺激的时候。其实,说的直白一点,还是她的n格让这一切都恶化了,也让她自己失去了对情绪的控制。她的n格里,有善良的一面,这种善良让她无法看着曾市长婚姻失败,无法看着覃总出事,她会想要去帮助他们,因为他们对她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人,所以她才会一次次去干预他们的婚姻,当然,这样做的是非对错,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楚的。可是,她的n格里同时也有自卑的一面,这种自卑是她从小的生长环境带给她的,她和我说过她小时候的一些事,我从她的那些描述里发现,她有时候会为了保护自己避免更重的惩罚而把一些小错误揽到自己身上,久而久之,她就习惯了这样做,不管这样做能不能保护到自己,她总是会这样做,这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有时候,她的n格会很开朗,很阳光,这一面,事实上是她从小就渴望去扩大的,如果她有机会的话,n格里的这部分会占到她个n的主体,她会是一个很阳光的人。可是,这些年经历的事,错综复杂,内外因素的纠缠,让她n格里那部分开朗和阳光,渐渐被其他的方面替代。这样复杂的个n,是很容易产生心理问题的。从她目前的反应来看,是极端严重的抑郁症,而这种病,再继续恶化下去的话,会让她很容易选择极端的方式。”
极端方式
谁会不明白这四个字的意思呢?
“那你的建议呢?”霍漱清问,“让她看看小飞,就会好点吗?”
“现在影响她的,是三件事,曾市长的离开,覃总的车祸,还有,霍书记您的调离。要是这三件事我们都处理好了,她的状况自然而然就会好转,而且,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抓住这次的机会,把她的这个病完全治好。”徐医生道。
“好,那你说怎么办?”霍漱清问。
“第一件事,曾市长走了,要让夫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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