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等我们找到他,一定要让他请我们去,这小子,这次真是,唉!”苏以珩道。
苏凡微微笑了,道:“他太能给人添乱了,是吗?”
叹了口气,苏以珩没说话。
“但愿能找到他!”苏凡叹道。
在覃春明夫妇正式到达医院后不久,方希悠和父母也来到了医院,还有曾元进也来了。几个长辈没有多说什么,毕竟是医院里。而且覃逸飞现在依旧在昏迷,基本上不需要多少人陪护,徐梦华伤心的说不出,只是不停地流泪。
只是,大家都没想到方希悠来了。
问候了长辈,方希悠来到覃逸秋和霍漱清面前。
“逸秋姐,请放宽心,逸飞一定会没事的。”方希悠道。
覃逸秋点点头,跟方晓悠道谢,感谢她来探望。
“敏慧给我打电话了,她很快就来了。”方希悠对覃逸秋道。
覃逸秋愣住了。
霍漱清闻言,没有说话。
不管小飞怎么对她,叶敏慧终究还是没办法放弃他啊!这也是一场冤孽吗?可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要是小飞和叶敏慧可以和好,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啊!
霍漱清没有说话,覃逸秋也是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
“真是,很对不起敏慧,她和小飞都这样了,还”覃逸秋道。
“想要忘记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方希悠叹道。
说完,方希悠望着霍漱清,道:“迦因已经走了吗?”
“嗯,刚刚走了。”霍漱清道。
“我给以珩打电话了,他们两个一起走的。有以珩在,你不用担心。”方希悠道。
霍漱清点头。
方希悠没有说出来,苏凡和孙颖之都去找曾泉了,而她这个妻子却
或许,曾泉他更愿意看到她们两个,而不是她吧!
这么一想,方希悠的心里难免一阵悲凉。
覃逸飞住院,前来探望的人自然不是少数,尽管封锁了消息,不够级别的人都没办法进来,可是,即便如此,重症室隔壁的休息室里还是来了不少人。霍漱清和罗正刚,还有覃春明的秘书代替覃春明夫妇来接待这些人,覃逸秋则是一直陪着母亲和女人们聊天。沉闷的气氛里,却似乎有种不同寻常的意味。
因为覃逸飞还在昏迷,覃家的人和前来探视的人没多久就依次离开了,只留下罗正刚还有覃春明的秘书在这里。徐梦华情绪悲伤,覃逸秋就陪着母亲回去了。至于霍漱清,也是在当时就离开了医院,和岳父岳母一起回到了曾家。
到了家里,霍漱清才从岳父这里得知了一个震惊的意外!
有句话说“否极泰来”,而在现实中,往往还有另外一种情况,和这句话相反。或许是为了讨吉利,相反的那一句根本不说,而是用“福兮祸所依”来代替。
今晚,在经历这样剧变的时刻,霍漱清从岳父这里得知了一件可能影响整个曾家的事。
最近有超过一半的省发生了一把手调换的事,前前后后持续了半个月。如此巨大的一个行动,半个月的时间是极短的。身为吏部尚书的曾元进为了这件事也是操碎了心,毕竟他是这一条政令的直接执行者,他所承受的压力和所费的心思,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执行上级的命令,却又要为国聚贤,这中间的一个平衡就需要熟练并很好的掌握。这一场官场的剧变,以覃春明和霍漱清的调动划上了句号,最后的这一笔,才是整个事件中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也是最有杀伤力的一笔。
虽然事情突然,可是在一段时间之前,已经有一些风声传出了,据说是这两个地方的一把手会被调换,可是外界一直猜不透圣心属意何人。自古以来皆是如此,君王的城府,根本不是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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