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禾起身走到袁方近前,鄙夷说:“既然是我主审,还请袁大夫让让,你可以去下面旁听。”
袁方不屑的撇撇嘴,一点没有让位置的意思,从腰间解下一块玉牌晃了晃说:“这是殿下的玉牌,我是代表殿下听审的,怎么,你觉得你比殿下的身份还要更高?”
曹禾表情一阵扭曲,冷哼一声,不和袁方做无谓的口舌之争,走到金晨身前,打量金晨一番说:“金晨将军,你这脚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对你动用私刑?”
金晨语气平静:“没有,是我不小心扭到了。”曹禾皱起眉,金晨的态度明显不是站在己方这边,曹禾不由看向徐翰文,暗暗猜测难道这件事真的不是丞相大人指使的?那样的话事情就难办了。
曹禾正在想着如何引导金晨时,袁方开口了:“金晨,你说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行刺殿下的。”
金晨依旧保持平静,看向端坐一侧的徐翰文说:“是丞相大人。”
在场众人哗然,徐翰文脸上的肌肉抽了抽,却没有反驳,因为他知道就算反驳也没有什么意义,不如看看他们到底耍什么花招,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再做决定。
曹禾怒视袁方:“袁大夫,既然我是主审,还请你保持安静。”
袁方撇嘴说:“你在那半天不开口,我知道你是怎么回事?”
曹禾看向金晨:“你说是丞相大人指使你行刺殿下,有什么证据?”
金晨想了一下说:“当时是丞相大人的管家找我商量这件事的,我的那些兄弟也都在场,他们可以作证。”听金晨这么说,曹禾和徐翰文都松了一口气。
曹禾笑着说:“你说丞相大人的管家?一个管家而已,你觉得丞相会让他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吗?我看你是信口开河。”
金晨淡淡说:“当时他出示了丞相大人的令牌,罪臣自当听从丞相大人的吩咐。”
曹禾轻蔑说:“难道你就不想想?丞相为什么要这么做?也就是丞相让你这么做的动机?”
徐翰文轻咳一声,曹禾反应过来,刚才一时没留神,忘了自己的立场,随即转移话题说:“你确定是丞相大人的管家?哪个管家?”
金晨点头:“我确定是大管家许富。”
徐翰文没有微皱,许富跟随他多年,是他的心腹,一些重要的事情他都会交给许富去处理,看金晨的表情和反应,应该没有说谎,那么,就是许富自作主张了,可他为什么会这么做,答案只有一个,他背叛了自己,如果这样的话,他到底投靠了谁?是皇后还是那个三皇子,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人,自己以前做过的那些事许富有没有说出去?
徐翰文只觉得头疼欲裂,身体微微摇晃,曹禾见状急忙过去搀扶关切问:“丞相大人,你怎么了?”
休息了一下,徐翰文感觉好了一些,叹息说:“老毛病了,没事,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们继续,我就就先回去了。对了,等下我会许富过来配合调查。”说完,在孙尚几人的搀扶下离开。
袁方撇嘴说:“真会找借口,行了,都散了吧,没什么好审的了,那个许富也不可能过来。”
常迅配合问:“你怎么这么肯定?”
袁方嘿嘿一笑说:“这不是明摆着的嘛,杀人灭口呗,要不咱们打个赌,那个许富要不就是失踪了,要不就是挂了,反正不会来配合咱们的,怎么样?赌不赌?”
常迅使劲摇头:“不赌,我又不傻,明知必输还跟你赌。”
袁方看向曹禾:“曹大人,要不咱们两个赌?”曹禾冷哼一声,使劲挥了挥衣袖,大步离去。
袁方扯着嗓子喊:“曹大人,别忘了告诉一起其他人,下次来的时候再多带点补品,殿下的身子还很虚,需要好好补补。”
等该走的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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